過了好久,屋內似是恢復了安靜。
“你睡了嗎?”喬越道。
雲清沒睡,但也不想答。
“我知你沒睡。咱們聊聊吧。”
“聊啥?”剛一出口,雲清就悔了。
喬越嘻嘻一笑,便不再出聲。
反正睡不著,雲清想了想,便道:“我從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她也好奇。遇到了這麼多熟人,她反而不知自己曾經的模樣。
“從前……”喬越想了想:“從前的你,冷靜,睿智,不苟言笑,甚是無趣。”
“如此說來,你為何助我?”
“你救過我,我說過的。”
雲清點點頭:“我真不記得。”
“我信,便是沒人給你施上一針,你記性也不見得有多好,且眼疾甚重。”
“我眼睛還有問題?”雲清在黑暗中眨了眨。暗自嘀咕著:“沒事啊。”
喬越當然不會忘記,他們初次謀面時,她是怎麼一口一個“小姐姐”,又是怎麼熱心的給他撕著布條要幫他料理身下之事的。
“你功夫恢復的怎麼樣了?”喬越忽然問道。
“不知道。沒試過。”雲清確實不知,她出了崖底,至今還未與人交過手。
“你為何問及於此?”
“打聽清楚了,也好有個準備。”喬越道。
“準備什麼?”
身後的喬越笑了笑:“原來,我是打不贏你的,最多隻是平手。”
“我還真的打過你?”雲清忽然來了興致,一下子轉過身來。正好對上了喬越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趕忙將他一推:“你何時靠近的,趕緊後退。”
喬越倒是沒再嘻笑,微微向後挪了挪:“你便如此不待見我?”聽語氣竟有些委屈。
“我,我不是不待見你。”其實就是想讓你滾遠點。
“也是。萬事急不得。強扭的瓜不甜。生米煮成熟飯也不能用太旺的火,否則就糊了。”
“什麼亂七八糟。”雲清發現真不能與這廝說太多,說著說著他就下道。
“這是我這兩年才總結出的道理。”他倒唸念有詞。
雲清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見雲清不說話,聽聲音也不像是睡的,便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我說,你便真的沒有一點歡喜於我?”
雲清扭了扭,沒答。
就在她以為後面的人終於乖巧之時,沒想到他竟然一下子貼了上來,雙手緊緊的將自己抱在了懷裡。
雲清急了,轉過身就要踹他。
他沒躲,反而一下子用腿將雲清那隻踹過來的腳鉗制住了。
“你。你放開?”雲清掙了掙,發現居然動彈不得。顧及身後的肉團兒,又不敢動作太大,便生生的給他制住了。
“我想試試,你現在是不是打得過我。”喬越將臉湊到了她的耳邊,一邊吐著氣一邊說道。
雲清只感覺耳邊一陣發麻,那半邊身子也起了雞皮疙瘩。越掙,他摟的越緊,最後乾脆連腿都用上了,直接將她上上下下圈在了懷裡。
雲清正準備繼續掙扎,忽然聽到他壓抑著嗓音說道:“彆扭,你再扭,我就當真把持不住了。”
雲清當真不敢再扭。她發現小腹的地方正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便是再不經人事,她也知道那絕不正常。
“你讓我親親,親完了我就走。”頭頂上的喬越,喘著粗氣說道。
“你,你趕緊走!”雲清試著推了推他。
這一推不要緊,他忽然一個翻身,一下子就將雲清壓在了身下,緊接著一張柔軟的唇就貼了上來。
雲清真急了,一瞬間只感覺四肢百骸所有的氣流都在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