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全莉莉絲。”
溫柔的近乎如天空一般清淡不引人注意的淺淺藍色中忽然傳出一聲輕笑:“看來那一位馬爾福對你不是一般的信任啊,我~的~阿~爾!”
阿爾託莉雅面不改色:“唔,如果你說的信任是收走了我的瑪雷指環研究了一晚上,今早偷偷放回我房間結果碰上我醒來,不得不假裝坐在一邊等我起身詢問我早餐事宜事的話。”
金髮的少女褪去白色的睡裙,開啟衣櫃,在一群看起來就是嶄新的巫師袍中隨便抽了件金紅花紋的往身上一套,遮住背後有些猙獰的傷疤,忍不住吹響一聲口哨:“馬爾福莊園的服務真是到家。”
隨手將自己的金髮從袍子裡抽出,阿爾託莉雅轉身往盥洗室去看見鏡中的自己時,頓了頓,在關掉聯絡之前的一秒道:“對了,你給我的窺視用耳釘被他收走了,現在帶的這個是仿品,雖然很像,但新過頭了。”
“什麼!!”很快藍寶石的另一側傳來了莉莉絲·格林德沃氣急敗壞的怒吼,“我藏的那麼隱蔽!你到底是怎麼讓他近你的身的!?說好的”
阿爾託莉雅莫名的就想起昨晚在噴泉那一個渾身溼透的吻,眼神不由自主的飄逸了一下,一本正經道:“他是盧修斯·馬爾福嘛,你說的,最棘手的食死徒。”
那邊似乎又傳來莉莉絲跳腳的聲音,半晌後,遠在德國的那名萬年小蘿莉總算是發洩完,又恢復了她慣來輕快無憂的語調,只是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從牙縫裡磨出來一樣:“沒關係,好在還有這個戒指。不過我真不明白,連耳釘他都能發現順走,為什麼發現不了這枚戒指?”
阿爾託莉雅聞言輕笑一聲,指尖一彈,那枚藍寶石的戒指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她語調溫柔:“莉莉絲,這就是你贏不了鄧布利多的原因。”
“不要和我提鄧布利多——!!!”
對面明明年紀早已不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聽到阿布思·鄧布利多的名字還是會下意識的提高嗓門反駁。喊完後,她意識到自己的事態,輕咳數聲後開口道:“總之,英國那邊就拜託你了。三強爭霸賽很快就要開始,萊茵哈特需要儘快得到伏地魔的信任。”
“唔我盡力。”阿爾託莉雅將戒指塞回了自己的胸口,徹底關掉連線之前,眼角眯起表情狡黠:“反正我們也是各取所需。”
阿爾託莉雅梳洗完畢,還沒來得及下樓走向餐廳,就被走廊上一溜煙的畫像尖叫聲給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收回往身後摸槍的手,面前畫像中至少活在一百多年前的貴婦人還用稠扇掩面,雙目圓瞪,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吼道:“盧修斯!盧修斯!盧修斯你給我出來!這個格蘭芬多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出現在馬爾福莊園!”
盧修斯問詢趕來,頭一眼望見的便是一臉無辜的阿爾託莉雅,和他快要崩潰的祖母。
“我什麼也沒說,真的。”
阿爾託莉雅無辜的聳肩,盧修斯將視線投向了自己的祖母。只見他畫像中的祖母深深的吸了口氣,壓著脾氣對著自己慣來滿意的孫子道:“我親愛的盧修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品味糟糕到穿金紅色的女士是怎麼回事?”
盧修斯又將視線投向了阿爾託莉雅,阿爾託莉雅無謂的聳聳肩,十分有禮貌的往後退了一步,完全把場地留給盧修斯·馬爾福發揮。盧修斯揉了揉眉心,無奈道:“哦,祖母,這位是黑魔王請我照顧的客人。”
貴婦人的聲調忍不住提高:“一個格蘭芬多!?”
盧修斯面不改色:“可她是個‘hell’。”
鬼知道盧修斯是從哪兒知道了“hell”的事情,畫像中的貴婦人就像是被掐了電源的播放帶,一瞬間停了聲音。她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阿爾託莉雅哼道:“如今連德國的‘hell’也墮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