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一模一樣!她的緋聞男友還是某大電信業的老闆,五十來歲,大得可以當她的爹了。
“真的是『她』嗎?她很有名呢!還有,她的臉真的是整出來的嗎?”
“當然不是,她後來沒有去整容,因為,那是我答應她離婚的唯一條件。”
“好險她聽了你的話。”
他諷刺地笑了。“她不是聽了我的話,我只是給她一個臺階下而已。整容不成鬧離婚只是藉口,真正的原因是她有被捧紅的機會,但已婚婦女的身分會礙她的道罷了。”
“你明知情況如此,還成全她?”
“人要走,心也不在了,不成全她,留著也是翻臉的份。”
若耶目不轉睛的打量他,心裡有著奇怪的感覺。
“你這樣看著我,很容易讓我會錯意。”他警告道:“還是三個女人甩一個男人的故事,讓你發現我這個可憐之人必有可愛之處,你願意跟我交往了?”
她思考幾秒,仍是將頭重重的搖了一下,“你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屈展騰不僅沒被她說服,反而輕唸了她一句。“那是你的腦袋與嘴巴這樣以為,你的心與身體可不認同。”
若耶對他相應不理,固執地補上一句,“而我大概也不是你看得上眼的那一型女孩。”天,他竟然跟凌纖纖扯得上關係!
他揶揄地逗著她,“別裝傻了,你明知我看你很順眼。”
若耶耳根不覺燒紅,猛地起身後,倉促地找了離去的藉口,“抱歉,我有一點累,想先回房休息。”
隔日九點,她起床套上棉衫與牛仔褲,順手紮了一個清爽的馬尾,下樓吃早餐。
拉開冰箱門,要取出牛奶時,她突然被裡面一盤盤打包好的美食給嚇到。
冰箱上層的食物是中式的,中層的食物則是西式的,上面清清楚楚地標記著今、明、後午餐與晚餐等六道主菜,下層則是另外六道甜點。
她略瞄一下菜色,感動他大費周張地替她“補”身,而且體貼地將她開出且拒碰的食物牢記在心。
這樣溫柔體貼的男人她竟嫌他帶不出去、見不得人!她簡直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你醒了。”
她聽到聲音,轉頭面對他,只見他蹲在前廊,將隨身打包好的行頭一個個地栓回腳踏車上。“你要走了?”
她有一些詫異,“還早不是嗎?”
“其實已晚了兩天,我得改變回程計畫,到機場等補位了。”他將皮手套戴上,大跨幾步來到她身邊。
她比了一下冰箱,滿臉感激地望著他,“謝謝,你實在沒這樣做的必要。”
“我知道,但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我很樂意為你燒些菜。先說好,主菜的分量我已儘可能地斟酌了,甜點的糖量部分也減放一半,你得答應我,千萬不能往垃圾桶裡倒。”
“好!我不倒。”
“這才像話。”他拍拍她的頭,一副愛護弱小的模樣。
她自懂事以來便厭惡被人當作三歲娃娃呵護,但一想到他要走了,而她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再遇上他後,淚竟然不爭氣地滑出來。
她左抹右拭地,淚珠不但不減,反而有欲罷不能的趨勢。
離家十多年,她早習慣一人無拘無束地過日子,照理該為一個不速之客的離去而歡呼,怎麼反而捨不得他離去呢?
她淌著淚跟他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玩弄你的意思。”
見她淚灑粉頰的愧疚模樣,屈展騰不忍心再逗她。“別哭,也不需要說抱歉,你當然沒有玩弄我的意思,全是我自作多情。”
他把一切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這樣若耶更不安了。“也不完全是……”
屈展騰及時把話題岔開,“對了,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