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第幾任?”
“你有幾任?”
他想了一下才說:“真正在乎過的有三任。”
“可不可以聊一下這三任是怎麼吹的?”
“你不讓我追你,卻又追問我這種無聊事,為什麼?”屈展騰總覺得她口是心非。
若耶只想得出一個理由來。“純屬好奇。”
“只有好奇?”他回頭眯眼看了她一下,反問道:“還是奇怪怎麼會有女人看上我?”
聽他苦哈哈的口氣,看來他真的很在意被她拒絕,她連忙拱著手認錯,“我道歉,是我沒眼光好嗎?請你別再挖苦我,趕快說。”
“我第一任女朋友是我到你爸那裡學藝兩年後認識的,她是飯店部的櫃枱接待小姐,我們交往半年,她的家人認為我不學無術,在家庭壓力下跟我分手了。”
“她真沒眼光,怎不和你站在同一陣線,抵抗家人!”若耶拍桌罵道。
他冷覷她一眼,彷彿她很低能似的。
“你為什麼這樣瞪我?”若耶一臉無辜。
他則一臉的哭笑不得。“我跟她分手的導火線是因你而起,這筆帳我都還沒找你算,你氣什麼?”
“導火線?我!”若耶的背脊感到有點發涼,因為她好像猜得出來原因。
“你躲迷藏躲到我宿舍的棉被裡,記得嗎?”
“可是我當時年紀那麼小,你是無辜的啊!”換言之,不無辜的人是她。
“師父信我,但我女朋友和她的老爸可不相信我。”
“對不起,害到你了。”若耶緊咬著唇,拱手抱歉,“你一定很喜歡她了。”
“是有一點,畢竟是初戀情人。”他靜默幾秒,故意擺出神往的模樣想讓她知悔,進而自投羅網地補償他一個女朋友。
可惜若耶的神經線太粗,感受不到他的渴望,反而誤會他對前女友仍一往情深,方才有過的懺悔之感全消,心海隨即升起醋波。她沒好氣地說:“既然只有一點,那就跳過不用提了。接下來的一任呢?”
“我二十歲調到臺中當兵,在火車上遇見南下唸書的國中同班女同學。我跟她要電話,就這樣子交往了兩年。服役期滿以後回到臺北,她則繼續在臺中攻讀碩士,後來我們對這段感情都起了疲累的感覺,長談一夜後,因瞭解而分手。”
“她人呢?”
“在美國攻讀博士。”他見她一副忿忿不平的樣子,解釋道:“學歷懸殊不是我們分手的導火線,如果你這樣看扁我的話。”
“我什麼都沒說啊!”她睜著無辜的眼,“再來呢?”
“再來就是我的前妻。”
“你的……前妻!你結過婚了?”她的口氣有著埋怨,彷彿他犯下了滔天大罪。
這讓他快速的掃了她一眼,研究起她來了,最後,他認定她冒著金星的眸子帶有醋意後,才委婉地補上一句,“一切都是過去的事了。”
“可爸從沒跟我提過你結過婚。”
“他不提是因為他反對,認為我會吃虧,而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發生了什麼事?”
“她是校園歌手,本來在餐廳駐唱,後來被一家唱片公司相中請去錄音,甚至拍電影、演連續劇,但唱片公關認為她得在臉上整容,要我出錢我不同意,她受了經紀人的慫恿後,認為我小氣不重視她,執意跟我離婚。”
也許他的前妻沒冤枉他,因為她也覺得他有小氣的特質,“你為何不同意?”
“她已經夠完美了,何須再錦上添花?”
他的前妻真有這麼美嗎?若耶忍不住問道:“你前妻是……”
“凌纖纖。”
若耶聞言,人整個木掉了。因為他報出的名字跟一位演、歌雙棲紅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