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這麼耗費體力的事。
晏析的手還搭在她的腰間, 林以檸伸手去摸他的手腕。似是察覺到她的意圖, 晏析收手, 卻被林以檸捉住。
她揚起來, 嫣紅的唇有些腫, 烏黑的瞳仁裡浸了水色,卻不是眼淚,繾綣了一汪勾人的潮水。
「給我看看。」
輕軟又執拗的嗓音。
晏析茶黑的眸子裡有一瞬的迴避,可最終還是由著林以檸握上了他的手腕。
玄關的光線昏暗,林以檸抬起晏析的手腕,她沒有看錯,那行紋身確實不見了。
之前被紋身覆蓋的疤痕紋路也好像不見了,冷白的面板,像是沒有絲毫瑕疵的上好白玉。
「紋身呢?」林以檸問。
「還這麼喜歡啊。」
晏析說這話的時候語調不太正經,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種相處的狀態裡。
但看林以檸眼中水光漫漫,似是又要掉眼淚的樣子,晏析扯了下唇,「有傷口,破壞了之前的圖案,就……蓋掉了。」
有傷口卻沒有疤痕,這個「蓋掉了」必然不是洗掉。
「疼不疼?」林以檸問,鼻子發酸。
「疼。」
很輕的一個字,晏析將林以檸圈進懷裡,想到那個時候林以檸決絕的要分手。
「怎麼不疼,要疼死了……」
林以檸像是個乖順的娃娃,就任由他這麼抱著,下巴抵在她的發頂。
「疼……你為什麼不說?」
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讓她知道。
「怕你也疼啊。」
輕,卻認真的一句話。
落入林以檸的耳中,她纖長的眼睫顫了顫,是心尖被狠狠敲過後的震顫。
胡楊曾經問過晏析,為什麼手傷的事不告訴林以檸。如果林以檸知道了,或許就不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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