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背信忘義呢?”我雙手撐在玻璃櫃上急切地說道,不願意放棄這最後一絲希望。在元成貴的威脅下,如果連楊偉民都放手不管,那簡直就是要我去死。
“吳富春是你的負擔。可不是我的。”
他冷冷地說道。好像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楊偉民又開始看起折得小小的報紙。
“好吧!”
我放棄了。假如他已經表明態度,就沒有人能說得動他。我不得不試試另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