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覺得滑稽可笑。
“若寶林無其他的吩咐,今日這體己話嬪妾就陪寶林敘到這吧,稍後,皇上還要往未央宮去,嬪妾仍要回去準備迎駕。”
果然,我這句話刺到她的痛處,她神色微一變,收了那副假態,不過瞬間又堆出一朵笑靨嫵威的花來:
“妹妹真是很好奇,姐姐用了什麼伎倆才讓皇上這般地寵愛姐姐呢?若妹妹可以從姐姐著學得萬分之一,恐怕都足夠妹妹受益匪淺的。”
我黛眉微揚,凝著她,不笑,語音清冷,但字字帶著錐人的刺:“恐怕寶林學了也不愛用,譬如,如何用吻來取悅皇上——”我故頓了一頓,看到澹臺嬗縱然再擅長掩飾,那張堆砌精緻因著我這句話,終於失了那色澤。
原來,珍妃所言非虛,她用血讓玄憶?恪守的承諾,果然是真的“姐姐,你果真妖媚入骨,罷了,既然我們本是姐妹,何必在這些上一較長短呢?”她話中有話說出這句,終於,她要說出今日真實的意圖了嗎?
我不語,等著她把話繼續挑明。
“咋晚,除了順命候和姬顏之外,順命候府閨府全被誅殺,姐姐今日伴駕該得知了罷?”
她竟也知道我伴駕圈丘祭天,這宮裡,原來真的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讓我略略驚愕的是,這則訊息,不過兩個時辰前,方傳至玄憶的耳中,為何她竟也知曉了呢?難道這其中與澹臺謹又有什麼干係不成?
南越國破那日,惟獨澹臺謹全身而退,又被一統的周朝封為清遠候,無疑,澹臺謹是背了賣國求榮的嫌疑,所以,按著青陽慎遠的性子,該是對他更為仇視才對,這從退思澗那晚,青陽慎遠對我帶了凌厲恨意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
所以,這起的滅門慘案倘若與澹臺謹有關,莫非是他背後主使?
但,這種可能,又完全與之前我的推測背道而馳,我一直認為不過是青陽慎遠的金蟬脫殼之謀啊。
“不必奇怪我為何會知道,是父親方才讓人捎了話進宮,此次的滅門,恐怕背後遠不是這麼簡單,稍有不慎便會牽連至他,讓我務必留意一下此事,若有變故,也好早告知他有所防範。姐姐,你若念著昔日的父女之情,亦該助父度此難關才是。”
“澹臺寶林,後宮不得妄議前朝,難道寶林忘記了不成?”
“事關父親的性命,你難道真的那麼絕情?”
我沉默,我真的能做到如此絕情嗎?我不知道,畢竟那個男人,始終曾是母親愛過的男人,即便在母親死前,我還記得母親一直會望著那上房的方位,一站就是幾個時辰。
如今,我也嚐到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縱然我並不清楚這份喜歡和愛的距離還有多少,可,將心比心,倘若澹臺謹真因這件事出了紕漏,母親哪怕在天上看著,是否又能安下心呢?
“姐姐,這是我今日找你的原因,皇上如今這麼待見姐姐,假若姐姐聽得一言半字,還請提前告知妹妹,也好讓父親早做準備。
提前;隹備?難道澹臺謹;隹備做那亡命逃亡之徒?
不過,在細想一下,他沒有必要去滅青陽慎遠一門,假使此事另有人所為倒也不失為一箭雙鵰之計,一則將南越的降帝繳殺,二則借滅門一事嫁禍於人若能除去澹臺謹,實為上策,斷絕了南越的餘孽借這二人再起波瀾。
一箭雙鵰?最有益的人無疑是
這一想時,心下頓驚,我是不該懷疑他的,可,種種跡象表明,若非是青陽慎遠的金蟬脫殼,剩下的可能就是他再次用殘忍和人性的缺失去成全帝王之道。
如此,威就的朗朗乾坤下,江山永固,再無不安的I怠患。
所以,他彼時並沒有任何的震驚,因為,早就清明瞭然於心“姐姐,妹妹今日要說的話就是這些,姐姐幫與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