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的,愛,真的比皇權君威,更為重要。
失去她,擁有錦繡江山,將沒有任何意義。
只有她陪著,這一切,他才做得有意義。
她不在了,他的喜怒哀樂,都不在了,這一切,不過是凡俗傀儡,該是決斷的時候了。
這一刻,縱然,媚香的味道讓他體內男子的本能悉數激發,若以意志力抑住,亦是完全可行的,只是,他不想忍,他不要再忍了!
每次的忍讓,僅換來一次次地失去她。
所以,他為什麼還要繼續忍呢?
這一次,他要她——
即便,要她的代價,是萬劫不復!
但,也只會是他一個人的萬劫不復!
他不會後悔——
她能覺到他的下身有一陣異常的灼熱,這種灼熱,讓她心底,有著不安,更有著,不該有的渴求,甚至是帶期盼的渴求。
銷魂散,難道,她真的被這媚藥就輕易地迷了心志麼?
而他撫著她臉的手,也在這時咻地停下,輕扶到她玉腿間,只一橫亙,她沒有來得及拒絕,就被輕易地分開,紗羅薄裙層層墜兩側,灼熱的那處,原是他驕傲的堅挺,此刻,恰抵在她雪綢的褻褲之外。
他停下對她的跳逗,他望著眼前的女子,雖然是陌生的臉,可,她在他的挑逗之下,那些生疏的反映,以及略低螓首時的嬌羞,無一,不是他所熟悉的。
他分開她的腿,不帶任何猶豫,眼前的她,哪怕,容顏盡改,她眼底,那份清澈,始終是不會變的。
縱然再次見到她以聖女身份出現的那刻,她的清澈裡,更多的,是冷冽的千年寒潭般的冰冷,這一刻,在暖融匯開的這一刻,他看到,冷冽剎那的散開時,惟有,屬於他的清澈,依舊綻於她的眼底。
真美!
嫿嫿,他的嫿嫿,回來了......
他的手一徑往下,觸到她的褻褲,雪綢的底子,柔滑地從他的指尖掠過,輕輕地牽住一側的纓絡繫帶,只要一拉,最後的防守就將褪去。
但,就在此時,緋顏驀地把手覆到他的手上,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
從剛剛到現在,他一直沒有吻她,是的,他沒有吻她,只是,想純粹的侵佔她!
就在這剎那,她不想繼續下去!
即便離顛覆周朝僅剩一步,她做不到!
她,竟然驟然湧上濃濃的酸意。
源於他要的,是這個叫緋顏的女子!
是啊,前三日,他也這樣要過蓮妃吧,還有再之前呢?他那麼多的孩子,都是和別的女子所生的,如今,她在他的身下,難道註定也只能婉轉承恩?
還是依賴銷魂散才誘來的承恩。
縱是這樣做,不僅能報復他,也能留下她的命!
可,她不要——
因為,這樣做的後果,對他意味的是民心不復,山河為危!
她真能對他做到這麼心狠麼?
不能!
哪怕他絕情負心,她不能!
這個念頭迅速地攫住她的所有思緒。
她後悔了。或者,應該說,從一開始,她就沒有下定決心!
用勁全力,她抬起僵硬的纖手,狠狠咬了下去,一陣錐心的疼痛攫住所有的思緒時,她身體內的異常酥癢終是緩去。
旋即,她用力推開他,但他卻用了更大的力氣鉗住她不讓她有絲毫的避開,她的褻褲在掙扎間,繫帶一鬆,終是脫落開來,下體一陣清涼,讓她愈漸地害怕起來,她喊出一聲:
“不要!”
他鉗住她的手鬆開時,她的人已撲到離她最近的冰上,她迅速將盆裡的冰抱到懷裡,冰冷刺骨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