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昔日林蓁身上的味道是那般地相象,也是初次邂逅時,他因著香味、容貌和衣飾,第一眼是把她當作林蓁的。
不過,僅是第一眼。
其後他一直把她們分得很清,除了容貌,她全然不似任何一個人。
不管她的名字怎麼變,在他的心底也永不會改變。
他確定地相信,眼前的女子,正是屬於他的嫿嫿。
哪怕,她的肩下早無那朵為他綻放的合歡花。
如今想來,應該不過是對他的失望使然吧。
所以,她寧願不要這紋繡寧願不要曾經的容貌。
以為這樣,他就會把她當另外一個女子嗎?
這個傻女孩,又怎麼知道她早是他刻進骨髓,映進心底的那顆痣呢?
所以,無論她變成怎樣,他都一定會很快地把她認出來。
想再喚出那一聲“嫿”字 甫啟唇,卻終是猶豫,他還有資格喊出那一字麼?
一切終究是他的錯,是他連她都護不周全,不止一次,讓她的生命受到威脅。
今日哪怕她恨他,因恨萌出其他念頭回到他的身邊,只要,能再不失去他,他都願意承受,這份恨,帶來的一切。
在他身下的她,眸底的餘光雖還帶著千年冰魄一樣的寒冷,卻並不掙扎,只將小小的臉側向一畔,她的呼吸,有些喘促,胸部的起伏間,愈讓人清晰地睹到,素白的紗羅下,曼妙極致的身子。
空氣裡媚香的味道愈濃,纏繞在他們中間,將祭殿肅穆的氖圍一併薰染成旖的桃紅色。
他另一隻手觸到緋顏的臉上,輕柔地扮過她的臉,不容她的躲避,他修長的指尖,一寸一寸,品味著指下的美好。
這是他的嫿嫿,是的,他熟悉她的肌膚,那樣的柔滑,細膩。
他的嫿嫿,他再不會容許她從他身邊消失。
這一輩子,只擁有她一人,便是種滿足!
她原本清明的神智亦漸漸開始地迷亂,周身的感覺如遭蟻噬,妖嬈起伏的嬌軀輕輕地動了一下,彷彿,在邀等著什麼。她不想讓他看到此時潮紅一片的臉,而他的手卻執意地把她的臉扮向他。
難道,他要
心,彷彿漏跳了一拍,隨之席來的,是令她迷醉的眩暈,在這片眩暈中,她的心,漸漸漾出了連自己,都未曾料到的漣漪。
銷魂散,根本不止對男子有效,對女子同樣是有效的,在慢慢開始不受控制的意識裡,她清晰地蹦出這個念頭。
此刻,來不及再多想,玄憶溫潤的臉貼在她的頸窩往下輕輕柔柔地一寸寸細吻起她來,這一刻他儼然不似那掌握天下的帝王,一舉一動僅與至濃的溫柔有關,這讓她越來越沒有辦法去拒絕。
甚至,唯一湧起的念想,便是就此沉淪。
反正,這也是她再次回來的目的,不是嗎?
但,她不能——
剛剛,她似乎在他失控將她壓於氈毯前的瞬間,聽得他口中低吟出那一字,“嫿”,正是這一次,勾起她一陣心悸,心悸中,她的身子失去任何抵禦能力,因著銷魂散的媚引,綻放出另一種對男人,無疑是極致的誘惑。
他,認出她是誰了麼?
不會,不會的!
是她聽錯了。否則,為什麼,現在,他再沒有喚一聲“嫿”呢?
此時,他不過是趁機藉著這媚香,想佔有她吧。
畢竟,沒有一個男子,能拒絕這樣一個絕色的尤物啊。
一念起時,她的身子開始閃躲,但,他的手灼燙地鉗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再不松卻分毫,她的閃躲,僅讓他更緊地把她的身子鉗進他的懷裡,他的吻 一徑地往下,唇齒輕巧地,把她的紗羅挑開,齧咬吻噬,忽淺忽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