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就更別說都是耳聰目明的修行人,你就告訴他們,誰讓我滿意,我就讓他滿意;誰讓我不滿意,我就讓他去西北和不死生物鬥心眼去,我說到做到。」
站起身,「還有,這種全城核勘控制的手段立刻停止,在剡門體系中,就只有我司空系的都尉府有這樣的權利,什麼時候輪到那兩府做主了?」
同時,都尉府刑緝四出,強硬的對核勘問題進行了糾偏。
候都尉坐陣中央,想看看到底都有什麼人會跳出來對都尉府的行動指手畫腳?最好產生直接的衝突?
但是,沒人是傻的,幕帥府和中軍府老老實實的收回了之前的喻令,不再施行核勘要求,並主動向都尉府表示歉意,自承之前考慮不周,行事不密,自領其責。
並邀請候都尉參加晚間在中慶城最大最奢華的酒樓,閬中樓為他接風洗塵。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綿裡藏針,既給足了都尉府的面子,也展示了兩府的實力,這一頓飯就是在問他,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好手段,其中充滿了道門修士的氣息,完全一樣的行事作派,給了你面子,也給了你梯子,就看他怎麼選擇?
「閬中樓?我好像在空中見到過,中空樓塔,共分三層,都被兩府包下,這面子給的不小啊。」
蘇靈運心中一嘆,果然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自他替代都尉一職後當地修真勢力可沒這麼尊重過他,就是簡簡單單一道賀貼,不輕不重幾件禮物,不痛不癢幾句賀辭_就完了。
顯然,這些人對剡門全真的架構並不陌生,很清楚一個從玉京空降下來的掌劍陪戎的身份可要比一個在各州府顛沛流離的他要重要得多。
「閬中樓不僅是中慶城最大的酒樓,也是這裡最大的建築,佈局精巧,能容千人之多;來參加接風宴的不僅有三府修士,還有城中各界有頭有臉人物近千人,我實話實說中慶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樣大的場面了,也就是都尉來此,換個人也未必有這樣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