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排成坑字,一會排成死字,不叫人省心。
☆、一枝紅杏要出牆(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天朗氣清來一章,真的沒人看嗎,好傷心的說,大家都出去玩啦?開心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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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堯徽面上卻一片明媚和喜悅,滿滿地都是興奮勁,也不避諱地纏上陸瑾佩的腕子,語無倫次地道:“阿佩,我不管了,綱常禮教我也不要了,我帶你走,你去哪我都隨著你,好不好,只是,你別再離開我。”
一臉的痛心疾首,一腔的肺腑深情,可哀家心裡除了釋然,什麼都沒了。
“傅堯徽,安平郡王府怎麼辦,鎮國將軍府怎麼辦,再次點,陸三怎麼辦?”哀家如今是有多好的修養,才能對著這個滿腔熱血要坑死哀家的人諄諄教導。
“阿佩,我喜歡你,你進宮是我的錯,我沒有一天不在後悔。我不能把你留在這後宮,眼睜睜地看著你毀了。”
陸瑾佩掙扎了兩下,奈何這人武功高出她許多,只得頹敗地任他牽著:“說得話怎麼聽不進去呢,你拉著當朝太后走了,這事能一了百了麼?”
“我現在心裡裝不下那些事情,滿滿的都是你。”傅堯徽一改往日的冷情冷性,極是火大地對著陸瑾佩嘶吼。
哀家虎軀一震,趁熱打鐵甩開這人的手,心裡多少有些荒涼。
直到那日她去見他,瞧著他手中的劍,都不肯相信他要她去給陸三替嫁,替他喜歡的一個女孩子,在大好年華嫁給一個瀕死的老頭。
從那時候開始,就告誡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再回頭了。
別說如今不能和他一道走,即便可以,她也沒那個閒情逸致。
“傅堯徽,我是當朝太后,你表弟的繼母,你覺得我們怎麼能夠心安理得地站在一堆人的血肉之軀上過我們的日子;而且,我進了宮,昨日種種已死,連對你也一樣。”
“我不在乎,阿佩,以後我會對你好,我等著你,多久都可以。”傅堯徽又急白了臉,皺緊了好看的眉頭極是深情地望著她。
還沒等陸太后對此番深情有所表示,就聽著身後頭有人清了一聲嗓子道:“咳,皇上駕到,姝昭容到。”綿延起伏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
不得不說,這太監做到總管也不是常人能勝任的活,更別提做瘟神的總管太監,那得有多大的心啊。
陸瑾佩也不好再堂而皇之地席地而坐,在傅堯徽俯身行禮之前,便很是端莊賢淑地從地上起身,順勢拍了拍身上的土,抱著貓裝模作樣地看著笑得頗有夫妻相的兩個人。
“太后,這是和安平世子在做什麼?”
瞧瞧,沒腦子的姑娘不管去了哪,誰在身邊,都擋不住一心一意要在腦門上貼著三個字。
笑得嬌嬌嬈嬈,在夫君和姐姐面前就大義凜然地選擇了前者,興師問罪來了。
“你猜。”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好時光,不如猜一場。
“……”
陸瑾佩微笑著眯眸,看著陸瑾芝瞬間扭曲的月貌花容,心情大好。
“母后和安平世子是舊識?”
舊識,這個如此坦蕩蕩的詞被秦瘟神一說,便有了幾分朦朧婉轉的曖昧之意。
瘟神就是瘟神,老了一歲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瘟神。
“皇上以為,怎麼才算得上是舊識?”陸瑾佩瞅了俯身裝傻的傅堯徽一眼,又向秦作庭望了過去。
秦作庭的目光在傅堯徽與她之間來回逡巡甭提有多麼的熱絡,若是不回敬一番,倒顯得她氣短。
“舊識麼?兒子孤陋寡聞,不知是何意,因此還請母后不吝賜教。”
文縐縐的話也改變不了您那一身瘟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