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八方殺進來,身形極快,手裡的刀劍碰著人就招呼,本著抓活的審訊,所以這是幾個刺客被突如其來的橫衝直撞打得牙齒血肉到處飛,陸瑾佩這才認識到什麼事數一數二的高手。她這才把明曄拉到一旁觀察他的傷勢。
這時,宮內的侍衛聞訊終於趕來了,道了一聲罪該萬死,把群毆之後躺在地上喘氣的刺客們呼啦啦全都拉走了。
陸瑾佩叫一個傻呆呆的禁衛去叫太醫,從袖子裡摸出來一瓶殘存的金瘡藥幫明曄敷上,安靜地等著太醫來。她給他簡單地包紮了布條,就聽頭頂上的人淡淡地道:“抱歉。”
陸瑾佩抬起頭看著他眼中一片愧疚,眨巴著眼睛沒明白他的意思:“應該是哀家說,是哀家連累了你。”
明曄倚著樹幹笑笑:“娘娘嚴重了,是罪臣護衛不周,才導致娘娘受了驚嚇。罪臣只受了皮外傷,並無大礙。讓罪臣護送娘娘回宮吧。”
陸瑾佩見他堅持才讓他隨著一道回了壽昌宮,太醫瞧過道了並無大礙,明曄卻反過來安慰並囑託了陸瑾佩幾句這才匆匆告辭。
隨後陸瑾佩在給秦作庭每日一份的書信中言道:有人要殺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又來了,更一章,不過有點晚,不好意思~(≧▽≦)/~啦啦啦!歡迎圍觀,最近怎麼這麼冷清吶,你們在看文嘛,磨人的小妖精們們們……
☆、這是要把傅老頭逼死
太后回宮頭天晚上就被行刺了,宮中的禁衛全數從被子裡窩裡出來,刀劍在握,三五成群地湧入皇宮各個角落。霍鐸安排完了這群人,又風風火火地衝進刑部,在他去之前,底下有眼色的侍衛早把侍郎尚書一干人等大半夜給捉進了主事堂,這些人還以為大半夜的遇見了綁票的,一路上哭哭喊喊地進了刑部,瞧見臉沉得和鍋底一般的霍鐸,連哭喊都不會了,這位可是皇上手下第一大閻王爺,提刀就能殺人的主。
一夥人被半拖半架的上了公堂,閻王在側,底氣也足了,對刺客們疾言厲色嚴刑拷打,冷笑兄們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愣是一個字都沒往外吐,骨氣硬的很。他們骨氣很硬,尚書侍郎們看著霍鐸越發黑的臉差點嚇尿了,得不出個結果又不能把這些人審死了,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位霍閻王就把刀劍招呼到身上來了。
好在霍鐸沒有怒火東移,折騰這些膽小如鼠的官,他直接下手收拾這些刺客,禁衛各種嚴刑峻法都使上了,教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時間刑部主事堂宛如人間地獄,哀叫連連。
在冷笑兄終剩一口氣的時候扛不住了舉手投降,哆嗦成一團的刑部官員們終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抹了抹頭上的汗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收拾了心情正正經經地拿口供觀看,這一看差點嚇得又鑽桌子底下去。霍鐸教專人把刺客給看管起來,又冷冷地告訴尚書侍郎們就呆在刑部哪也不準去什麼人都不許見,說完大步流星地往宮裡趕。
宮門還未到開得時辰,太后卻下了旨意要霍鐸進宮。
陸瑾佩一夜未睡,倒不是被那冷笑兄突如其來的行刺給嚇著了,完全是她特別好奇這些行刺者的幕後主使和她想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又會是誰,或者說,他們會以什麼樣的罪名栽贓嫁禍給誰?
她等的天都快亮了,面前的零嘴盤子都換了好幾撥,東鵲免得她積食再不肯給她端來了,陸瑾佩恨得牙癢癢,讓一腳邁進來的霍鐸都給嚇了一跳,進退不是。
陸瑾佩瞄了他一眼道:“做什麼鬼鬼祟祟的,查出來了麼?”
霍鐸行了個禮遞上了血淋淋的口供,陸瑾佩展開一瞧,冷笑一聲,喚來段祥把擬好的懿旨給了他,吩咐了幾句,接著對霍鐸道:“那幾個人是留不住了,傅孜遠是什麼樣的權勢,他會冒失地派人行刺不計後果麼?”
霍鐸很是遺憾地搖了搖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