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軟劍,一手製止了他們:“兄臺,莫非認錯人了,宮中妃嬪眾多,莫要殺錯了好人。”明曄在旁邊直笑是幾個意思。
“哦,哥們常吃這這碗飯,你可是太后陸瑾佩。”那人晃了晃森寒的刀。
陸瑾佩被晃的眼花,泛著一雙通紅的大眼堅定地道:“哥們,你果然認錯人了,太后的壽昌宮在不遠處,直行右拐再左拐就到了,我就不妨礙你們了,請自便。”
領頭的又冷笑了兩聲,甩了甩刀道:“傳聞太后是個狐媚子,長得國色天香,又性喜男寵,今日瞧你生得國色天香,跟著的男人也是這般好看,還敢否認?”
譁嚓,大爺的,這位冷笑兄,你知道的還挺多哈,狐媚子,你全家都是狐媚子,你全家都性喜男寵,陸瑾佩強忍著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呵呵,兄臺,那你就更認錯人了,太后是個老太太。本宮年輕貌美是皇上的妃子,不是太后,他是本宮的男寵不假,因與本宮有了私情,才趁當今聖上不在宮中,花前月下訴個衷腸。哦,這種行為民間叫偷情,大內叫穢亂宮闈。”
陸瑾佩幽怨地看著明曄憋笑到內傷。
為首的冷笑兄煩躁地挽了幾個刀花,看了身後的黑衣人一眼,對陸瑾佩道:“哥們不是早應該想到這種皇宮禁地,偷個情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你真不是太后?”
陸瑾佩斬釘截鐵地點了點頭,身旁的明曄也很斬釘截鐵。
那人由於彷徨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惡狠狠地道:“胡說,尋常妃子哪能有你這般膽量,你定是太后不假,弟兄們還不上。”
冷笑兄抬手一刀超陸瑾佩劈了過來,還未待陸瑾佩把軟劍從腰間抽出來,明曄低低地道了一聲 “冒犯了”便攔腰摟過她將她帶到了一側,只見為首的冷笑兄舉刀砍來,一片寒光裡有一個不明物體擦著他的手在空中飛快地旋轉劃了個圈直撲他的面門而去,他反應很快,錯步閃身,那灰撲撲的不明物體自空中掠過,釘進了一側的樹幹裡,那十來年的老木頭微微地晃了兩下不動了。
陸瑾佩看著明曄微動的手指,再看看嵌入樹幹裡兩個拇指大小的尖銳石塊,默默地嘆了一聲,高手吶!
顯然冷笑兄眾人也是這麼認為的,神色不明地就朝著明曄看了過來。
明曄這人生得好看,平時說話又文質彬彬的,而且才學出眾,一副儒生裝扮,任誰也不會往這哥們是個練家子這方面想,哪裡知道身手如此之好。
早知道,秦作庭給她派侍衛的時候要這個人多好,腦袋很聰明,長得又好看,偶爾還能調戲一下……咳,扯遠了。主要是皇帝陛下給她的侍衛清一色的禁衛,腦子呆板又無趣,一有個風吹草動就天女散花似的把她圍在中間,讓過路的人紛紛退避三舍。她和秦作庭爭執過若干回,回回都被他堵住了嘴,說這些人武功數一數二,沉默寡言是因為他們功夫好,口才好的武功就差,可見陛下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很聖明的。
陸瑾佩今天死命地甩袖子好容易把準備散出來的侍衛給堵了回去,就想靜觀其變,等他二人和平脫身之後再叫他們把這些刺客收拾掉,但是眼下恐怕不能善了,明曄也已經被盯上了。
明曄這招敲山震虎把冷笑兄眾人唬了一跳,可他們畢竟長時間吃這口飯,道上的規矩還是懂的,寧可不要命也不能認慫,否則若是傳出去這可怎麼混。所以,來吧,群毆吧,一群人就圍著明曄湧了上來。
明曄雖然武功很好,一邊護著陸瑾佩一邊三下五除二奪了一個窩囊廢的劍挺身迎戰,但是他時時看顧著陸瑾佩難免分心。對方十來個人,這樣鬥了十數回合,明曄便處處露了破綻,眼看體力不支手臂上被劃了一道一尺來長的口子。
陸瑾佩決定不必再試探明曄了,暗自招了招手,把快被堵哭了的一干侍衛給放了出來,數十個侍衛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