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先走!趕飛機呢!趕飛機呢!晚了你賠啊?你賠得起嗎?”
我媽馬上“哦哦哦”的把我推上了車,恨不得我立即消失一樣,程東讓我再睡一會兒,這陣子還早,我不好意思,便一直跟他聊天,聊工作上的事兒。
程東把車子開進機場停車場,“那上面不能停車,但我等會還要接人,我送你上去。”
“。。。。。。”我想說不用了,箱子已經被他拉在了手上。
我跟程東坐電梯上了二樓辦手續。
“許醫生?”是靳斯翰司機 ;的聲音,我聽見便回頭,見司機一臉納悶的看著我,面後他眼睛一張笑了,“哎喲,真是許醫生,我還以為看錯了。男朋友送你啊?”
我尷尬得不知道怎麼回答,便看見司機身後那個自帶光環的俊美男人一臉寒霜的盯著我,像要把我盯穿一般。
這眼神,讓我全身都發毛。
他從未這樣看過我,看得我緊張得想躲起來。
程東比我還要大方,他朝著先友好跟我打招呼的司機伸手,“師傅,你好,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
我心跳得很快。
靳斯翰這人說好也好,說不好起來,可以好幾天不跟一個人說話。
此時他就不和人說話。
轉身時淡幽幽的丟了句話,“可以走了。”
程東拍拍我的肩膀,真像我男朋友了,“阿妙,你好好照顧自己,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我還沒說“不用”呢,他已經轉身走了。
哎,我在想,我一個未婚大齡女青年,能找著這樣的男朋友,其實也真是高攀了。
我母親是醫生,父親也是。
在外面看來算個不錯的家庭,但擺在這些人的面前,太過普通了。
我去追靳斯翰,要一路小跑。
他今天特別不善解人意,以前對我都很禮貌。
好不容易上了飛機,我已經氣喘吁吁。
上了私人飛機,他就睡覺。
我其實沒睡好,因為出差太趕,我準備東西都準備了很久,行李箱裡有大半東西都是跟靳斯翰有關的,我生怕帶漏了,他萬一肌肉痛或者身體不舒服,我會手忙腳亂。
一晚上都擔心,弄得我塗了好厚的粉遮黑眼圈。
我沒睡好,現在也睡不著。
他難有出差上飛機不跟我聊天的時候,以前總是雖疏離卻禮貌的問問我的工作和學業打算。
今天倒是一聲不吭,自帶西伯利亞寒流,可算是冷死我了。
我都擔心他現在是不是琢磨著要炒我魷魚。
畢竟現在他身體好了,我的用處也不大了,留著好浪費錢。
一直到下飛機,他都不和我說話,我是個很敏感的人,這幾年工作還不錯,卻總是覺得自己不夠好。
他一不理我,我就覺得自己要被踢了,心裡忐忑的左右不是。
他去談公事 ;,而我只是作為他的私人醫生跟隨,外人眼裡我是秘書,總不能向全世界宣告他身體不好吧?
這次是去和另一家非常強大的影視公司談合作,他們想在北方建一處大的影視基地,方便拍冬季戲,特別古裝戲。
南方的影視基地夏季太長,冬季見雪少,而以前的王朝多在北方。
少了白雪皚皚的外景,總覺得少了什麼,再加上如果是影視公司自己的影視基地,會更有主動權。
投資不小,當然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天天想著怎麼把錢花出去。
錢好辦,但要與當地政aa府談地的事情。
政aa府說得明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門票這塊,要作為當地的財政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