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我,我沒想。。。。。。同事。。。。。。”
那邊的人又發號施令了,“明天星期天,星期一你也休息,你跟我出差,禮拜一晚上趕回來,禮拜二正好上班,北方天氣冷,我擔心會不舒服。你現在早些回去收拾東西,明天早上八點的航線,要提前起*。”
我,“。。。。。。”
我拿著手機竟是無言以對,靳斯翰才是我真正的大老闆,除了醫院上班,我的其他時間都是聽他調配的。
出差出得突然,我也沒有辦法。
說了“好”之後便收了線。
衣服和洗漱用品都還沒有準備,我得趕緊回去。
程東見我進包間,朝我招手,我走過去彎下腰,在他耳側抱歉的說,“主任,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明天我一早要飛外地,東西還沒收拾。”
程東並不挽留,他站起來便走到我方才坐的地方拿起我的包,“我送你。”
“我開了車。”
“最近總有女司機遇到危險,怎麼也是來加班的,我得把你安全送回去才安心。”
同事那眼神突然怪兮兮起來,都像吸鐵石 ;似的朝著一個方向跑,沒有一個反對,一個個的瞎起鬨讓程東送我,說我一個單身未婚大齡女青年,很容易出事。
單身未婚女青年就好了,非要加個大齡,天知道我多不喜歡聽到大齡兩個字,活像我的青春都蹉跎了一般。
每每聽到大齡二字,我就會想,曾經我也十**歲過,我也二十三四歲過,我也像醫院裡那些*一樣有過嘰嘰喳喳的歲月。
我的人生畫風一直在改變,若不是一路陪我走來的人,看著現在的我,一定認不出屬於我曾經的那幅畫。
我心裡嘆聲氣,卻也不再推脫,當他們都是好意吧,我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程東開他自己的車,“你明天反正要飛外地,不用開車,如果你放心我的話,把車鑰匙給我,我這兩天有空幫你開回去,或者等你回來,我去接你上班,下班的時候,你就可以自己開回去。”
我心裡冒出一個成語,受*若驚?
“程主任,那怎麼好意思。”
其實我多少能感受到程東話裡有別的意思,他不點破,我也不確定,有些人就是老好人,熱心腸,我不能有意去想歪。
到了海東新城,門衛認識我,程東的車子開進小區,到了我家樓下,他下車替我拉開車門,讓我早點休息。
他問我明天幾點的飛機。
我說八點。
他蹙了一下眉,“早知道讓你早點回來休息,明天早上我過來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最早出差都是靳斯翰的司機來接我,後來我覺得人家來接我起碼少睡一個半小時,其實打車更方便。後來靳斯翰說了之後,每次都是我自己坐車去機場,司機為此總是說我心好。
“正好明天早上我有同學到g城,要去機場接人,不麻煩。”
我只能不好意思的接受了人家的好意思。
翌日一早,媽媽給我手裡塞著牛奶讓我喝,幫我把行李箱拉下樓,爸爸也一起。
程東下車拉開車門,看見我們三人,他突然不叫我許醫生,而是玉樹臨風的站在我們三人面前,“阿妙,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我媽媽嘴都張大了,程東很禮貌的和我父母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叫程東,是阿妙的主任。”
我媽嘴更大了,畢竟像程東這種長得俊,高且年輕的主任太少了,我媽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哦,程主任啊,你,我,我們妙妙就麻煩你了。”
我爸推了我媽一把,狠狠的用食指戳著自己腕上的表面,就差唾沫橫飛了,“都幾點了!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