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動不動。
“我,我想做陳小姐婚宴的主理。”秦如歌也不知道自己是靠著什麼勁說完這話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臉燒的跟個炭一樣,難堪的低下頭,卻固執的不肯放掉抓在雍霆瑀腕子上的手。
這個場景,似乎有點眼熟。
溫馨的私人宴會,秦如歌也是這麼請求陸少磊的。
連話都說的基本一樣。
雍霆瑀淡淡道,“為什麼?”
“因,因為我欠她太多,想要儘自己的能力彌補一些。”秦如歌頓了頓,“可我知道這事兒比較難辦,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別說陳家了,單單的林家,我就惹不起,也沒辦法讓他們鬆口。”
換做任何人,都不想再見到曾經傷害過親人的兇手,而她和陳珊妮之間,好不容易關係緩和了些,她就想做的更多,多彌補她。
好讓自己心裡的愧疚和負擔輕一點。
雍霆瑀的唇勾起一抹弧,淡淡道,“這樣做值得麼?可能你根本沒有辦法說服陳家和林家,甚至連陳家的大門你都進不去,就被轟出來了。”
他提醒她,“還記得溫馨的私人宴會麼?雖然那次食物中毒事件與你無關,可畢竟這事兒發生了,影響肯定是有的,與公與私,陳家也不可能用你,明白麼?再說你根本沒必要這樣,都已經過去了,再提就不太合適了。”
從雍霆瑀的話裡,秦如歌感覺到他並不想讓自己插手陳珊妮婚禮的事兒,更沒打算幫她忙。
心裡的失落感再不停地放大,臉上也似乎有無數只小蟲子在爬,癢癢的,火辣辣的疼。
這是她第二次自取其辱麼?
可要是雍霆瑀不幫忙的話,那她還能去找誰?
誰還能幫她?
“在這之前,我並沒有奢求陳小姐能原諒我,畢竟是我做錯了事兒,我該罰。可她卻不計前嫌,給我投了一票,讓我能順利的留在鉑爾曼,這份恩情,我不能忘!與情與理,我都希望能為她做點什麼。”秦如歌這話很真誠,眸子裡亮著的光也乾淨的沒一點雜質,在她心裡,就是單純的希望能為陳珊妮做點事,僅此而已。
腳上的運動鞋轉了一個方向。
雍霆瑀終於轉過身,低頭看著她,無奈的喘口氣,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傻丫頭!”
“那這麼說,你是答應了?”秦如歌的雙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腕,滿臉的欣喜若狂。
雍霆瑀笑,“這事兒我放心裡了,你得給我時間好好地想想,畢竟這比較難辦。”
“好的好的!”秦如歌得意忘形的說,“你需要多長時間都行。”
只要雍霆瑀肯鬆口幫她忙,這事兒就成了一半。
在她心裡,這個男人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雍霆瑀瞅著這女孩開心的樣子,左唇勾起,無奈的搖搖頭,卻發現她的雙手,依然緊握自己的手腕,他似乎能感覺到羊肉裡的油脂,滲進他的面板裡,滿身都是羊騷味兒,“你打算抓著我的手腕到什麼時候?”
秦如歌后知後覺,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失態的握著他的手腕!
嘩的一下,即刻放下。
死死地咬著唇,轉過身默默地串起羊肉串。
秦如歌這敏銳利索的動作,幾乎一氣呵成,他失笑的看著她。
拿羊肉的手都有點抖。
串在釺子上也有點不利索。
背後彷彿有道刺眼的光,弄得她渾身不舒服。
她暗忖,真的是太丟臉了。
而且好像剛才還沒擦手。
甚至還神經質的抬手放在鼻子間聞了聞,苦著臉,滿腹憂愁,果然有股很騷的羊羶味。
……
差不多忙碌了有兩個小時,這會兒已經是下午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