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明兒給我玩玩。”
“哧,給你玩,活的能玩成死的。”古越斜了屏風一眼,臉色好了些。
白筱拉了拉嘴角,小聲罵道:“小氣。”
古越也不和她爭辯,接著道:“豆兒不知怎麼竟跑到了湖邊,吊在了湖面上,幸好被我看見。我怕驚了它,沒敢直接過去,結果那丫頭把我當……當……”
“當偷窺人家姑娘的淫賊!”白筱的聲音從屏風後飄來。
容華撇臉低笑,後面的事已然可以猜到。
古越剛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去,冷哼了一聲,“有眼無珠,你得當天下第一人。”
白筱也哼了一聲,回頂過來,“論小氣,沒風度,無人敢站你之左。”
容華無奈搖頭,想的卻是另一樁事,“這宮中湖邊怎麼有偷窺之言?”
白筱只當是容華說她撒謊,忙探頭出屏風,急道:“當真是有好幾個宮女在湖邊卷高了褲腿戲水,否則我怎麼能這麼將他踹下水……”
話說到這兒,白筱突然抽了口氣,捂了嘴,睜圓了眼,看向全身盡溼,臉黑如鍋底的古越。
當時她覺得這大冬天的將褲腿卷高到推根,露出整條白腿在湖邊戲水,太過詭異,不過那時只顧著捉淫賊,並沒多想,這時靜下來才發現,這事錯的離譜。
天冷先不說,那湖是在太子殿到‘頤和軒’的必經之路,那地方,平常宮女不可以隨便走動,那些宮女怎麼能在湖邊戲水?
容華薄唇微抿,面色也冷了下來。
古越冷笑了笑,“我發現豆兒時便已經看見那群宮女,不過是怕驚了豆兒,才不露聲色,想等救下豆兒再做處置,不想竟遇上這麼個蠢蛋女人。”
白筱面色微紅,見容華向她看來,心虛的將臉往屏風後縮,這時候還是自動隱形的好。
院子裡傳來腳步聲,容華和古越同時默了下來。
“太子,容公子,有些宮女在門外求見,說是太子叫她們來的。”
容華埋頭整理桌上被白筱弄溼了的書卷,取了些紙吸著書卷上多餘的水分,好像門外之事與他無關了。
古越冷聲道:“叫她們在外跪著。”對屏風後揚聲道:“換好了,還不出來,要我去揪你嗎?”
白筱早已換好衣裳,不過外面整件屋子都快被古越的怒火燃了起來,她才賴在這兒,避得一時算一時。
現在古越出了聲,她也不好再接著賴下去,只得將溼衣放進放置要洗的衣裳的衣筐中,蹭出屏風。
古越已脫了上衣,光著膀子,拭了身子的水,將溼衣擲與地上,取了乾淨衫褲,剜了她一眼,繞到屏風後。
容華朝外面瞥了一眼,壓低聲音對白筱道:“這事,該你處理。”
白筱愣了愣,“我處理?”這事跟她有什麼關係?
容華依舊一頁頁吸著水上的水跡,“你不處理,這以後,怎麼打理後宮?”
“打……打理後宮?”白筱壓根沒想過要理會這宮裡的是是非非。
容華未答,古越在屏風後沒好氣的道:“過些日子走個過場,你就是南朝的正妃,這些破事,你不管,誰管?難道要我們這些大男人管?”
什麼正妃不正妃的,白筱是不會當的,不過這時,外面跪了一排,她不便與他為這事爭吵,引人笑話。
但這攤子爛事,的確不知該如何處理才妥當,一個眼色,一個眼色的朝著容華遞,想讓他幫著把這事抹了過去。
結果後者只是專心弄他的書,對她的眼色全然無視。
白筱臉色青青白白的杵在那兒,心中滋味難辨,這倒好,昨天夜裡才給人侍寢,今天腦門就得印上個嫉婦德印子。
如果她跟容華當真是那麼回事也算了,可是他與她這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