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卻是一起冷哼一聲,扭頭誰也不看誰。
和尚道:“我們兩個收徒卻是不教武藝,只授天道,小燕子不會反對的,現在我們兩個都在這裡,卻是要你們選了。”
道士喘過氣來先咬一口狗肉,才道:“老子這道袍只是穿個樣子,三清也不曾管的了我,我到現在就一個徒弟,還有一個記名的,入我門下得我本源大道,料敵制勝之法,解脫三災九劫之術,rì後不入三界五行,yīn陽輪迴,只是我這一道氣運不濟,入得我門,得我大道,便要與天地爭那三分氣運,這一生必當爭鬥無數,與這天地人三道中求這大道之機,膽小怯懦之輩卻不得我傳授。”
和尚先念一聲佛號,腦後起一道金輪放無盡光,足下蓮臺升起,跌坐於上,卻是化為一尊無上大佛,口中宣言:“入我門中當常念彌陀,持五戒六度,以勇猛jīng進心,修般若波羅密法,度世上一切苦厄,得我出入世間法,證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入我無上佛國,終成正果,與天地同壽,無善無惡、無淨無垢、無樂無苦、無生無滅,是為超脫世間一切法。”
場中眾人被這和尚突顯神蹟嚇的傻了,當下跪倒一片,口稱慈悲,場中無數魂靈白rì現身,既有剛剛死去人的也有這無數年中山林中死去的鳥獸鱗蟲,一個個跪伏當地,化成白光散去。
只有甄混蛋幾人立在當地,甄混蛋擺擺手道:“死和尚,不管你是佛家那尊大佛,現在你們兩個爭徒弟,總當給我們些好處才是,誰稀罕拜看你這些金光閃閃的玩意。”
和尚一愣,還沒收了法相,那邊老道已經一揮手,將甄混蛋那散落一地的兵器零件收回,重新化作一個大鐵盒子,從懷裡掏出一杆大筆,在上面寫了一個鮮紅的兵字,左手在盒子上一抹,無數金sè符文閃耀,那八尺鐵盒縮成了不到尺半。
笑嘻嘻的將鐵盒遞給甄混蛋道:“乖徒兒,就知道你有這一手,光是耍嘴皮子怎麼能收到好徒弟,現在天地元氣稀薄,這盒子我只煉個雛形,rì後你當貼身攜帶,與你氣機交融,以心祭煉,再修了為師的符道,這便是你rì後心煉之寶。”
甄混蛋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滴了血上去,種種妙用浮上心頭,當即三百九叩行了拜師之禮,起身問道:“還不知師尊名諱道號,我們這一門又是如何稱呼。”
老道眉開眼笑的啃了一口狗腿,直說甄混蛋乖巧,說道:“以前的不去說他,你以後會知曉,老子現在行走人間道號叫做葡萄,我這一門不立教派,不拜天地,祖師便是我了,如有人問起,你便說是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葡萄老祖門下,還是徒弟你聰明,莫看那和尚現在招搖,當年讓我打的滿頭是包,現在還沒消呢。”
那邊墨無言本來一臉平靜的臉上一陣抽搐,就好像便秘一般,二話不說,走到葡萄面前就是碰碰碰的一陣猛磕,口稱祖師慈悲。
葡萄老祖臉上笑的就如一朵花一般,口中卻道:“你這xìng子堅忍不動卻是合適那和尚的法門,你要是拜我就只能做個記名弟子。”
和尚此時已經收了神通,一副白眉白鬚的高僧模樣,慈眉善目看著墨無言。
墨無言只是搖頭,說道:“便是記名弟子也好,便是做祖師座下灑掃的童子也是無言天大的福分。”
和尚一臉慈悲僵在臉上,葡萄老祖已然笑的口都合不攏了,挑一眼和尚,鼻中一聲冷哼,洋洋得意的扶起墨無言道:“那和尚的法門我也會,等下傳你一門明王不動法門,以後專打和尚。”
說完和那和尚一起看向長孫長孫,俊美少年被這兩位赤辣辣的目光看的直低頭,小聲說道:“我也要好處。”
葡萄老祖一捻頜下白鬚,說道:“你這xìng子我看了最是暢快,看似柔弱,內裡卻最是果決,該殺便殺,該打就打,天xìng純粹,念頭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