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運遺族無不盼望太子歸來,帶我等復我大運山河,如公子答應,我纏絲上下願為公子赴死。”眼中滿是期盼。
範橫骨剛剛搖頭,甄混蛋已經一個巴掌打在國字臉臉上,揪著他領子道:“你們還嫌這些年死的人不夠多嗎?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一腔熱血的王八蛋讓這天下不得安寧,多少人因為你們的瘋狂念頭死去,天下太平已經十年,你們還不死心嗎?你可知道一旦起兵,有多少百姓要流離失所,多少田地荒蕪,多少人為了你們一個念頭餓死,凍死,被亂兵殺死。”
甄混蛋越說越氣,手中加勁,耳光不住的往他臉上扇,可那國字臉就這麼雙眼定定的瞧著他,雖然臉頰都被扇的出血,嘴中鮮血直流,可眼中的狂熱並未消減半分。
甄混蛋無奈收手,狠狠說道:“我必滅纏絲,這些瘋子絕不能留。”
說完扭頭叫過獅王,說道:“你們北路四十道當年都奉過長生大帝的號令,讓你們的人手暗中出動,和官府的人一起把這些人都帶走,纏絲的人半路一定會攔截,一定要將纏絲的人全部留下,告訴你上面的人,纏絲的老巢就在塗山,不用查探,直接調集大軍圍剿,免得被他們察覺。”
獅王點頭道:“我北路四十道在暗中都是朝廷的探子,要不是這一次附近人手為了草原蠻子的一趟紅貨調集,人手匱乏,纏絲來的又太快,哪能讓他們如此的猖狂,不過明天我們的人手和郡裡的軍士都會趕到,到時候先把他們押解到郡裡,再聚集人手押解上京,路上保管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甄混蛋看著被他扇到已經無法說話的國字臉一臉的震驚模樣,說道:“你們藏身塗山當是多大的秘密嗎?我前兩rì就讓錢通神查出了你們的跟腳,本不想趕盡殺絕,卻沒想到你們存了造反的心思,這便怪不得我了。”
纏絲剩下的人手不足一半,可也夠獅虎堂的人忙活了,幸好獅王的宅子夠大,將這些不是沾了癢粉就是筋斷骨折的人分開關押,派人看守,等官府中人前來接收。
戰了半rì,眾人都已經疲憊不堪,正準備休息吃飯,卻聽一聲佛號在耳邊響起,乍聞就在耳邊,仔細聽來卻覺還遠,悠悠揚揚,餘音不斷,卻又讓人分不清是從何方而來。
眾人都知來了佛門的高手,不知是敵是友,都在當地暗暗戒備,只見院牆外一個一身月白僧袍的老僧從牆外冉冉升起,足不抬,腳不動,身上也無一絲內力波動,整個人橫移三丈,落入院內,輕輕抬腳,只三步就到了眾人跟前。
甄混蛋看一眼這和尚,道:“和尚,你是哪個。”
這和尚打個稽首道:“和尚就是和尚,不是哪個。”
甄混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拍胸口,道:“死和尚嚇死我了,小爺知道你是誰了,你怎會到這裡來?”
和尚微微一笑道:“我來收徒弟。”
甄混蛋歪頭納悶道:“和尚也要收徒弟?你要收誰?”
和尚還未答話,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媽的,這死禿驢那裡是收徒弟,分明是來撬老子的牆角。”
隨著話聲一個身上道袍滿是補丁卻又幹淨無比的老道突然就站在了和尚身邊,一手提著條狗腿,一手扶著膝蓋,喘氣不已。
和尚嘆口氣,咬牙道:“死道士,怎麼不讓狗咬死你,這麼遠你也跑過來和和尚作對。”
眼看這和尚和道士大眼瞪小眼,和尚都已經擼起袖子,準備大打出手了,chūn湖水急忙攔住二人,道:“這裡四個年輕人都是少年天才,兩位大師不知道要收誰為徒,要是不衝突,一人兩個卻是正好。”
甄混蛋眼看好戲看不成了,卻還在添油,道:“你們誰打贏了,我做主讓無言和小骨頭拜他為師,我卻是有師傅了,想收我你們兩個還得打得過燕屠戶才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