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宰殺。”
“是啊!只恨我們不是當官的料,才落得受欺凌。正所謂人生八字,生來就是賤命。”另一名兵丁憤憤不平。
“好啦!不要自悲啦!”小頭目強加制止,“說實在的,我們不是為了養家餬口,拿點俸祿,才來此當兵的。不然,又何曾受此虐待?”
兵丁們想了想,覺得小頭目的話有道理,慨嘆一番,重新關上城門,回崗房裡。
而兩名公差隨指揮使宋安他們回衛所,在路經知府衙門前,他倆拍馬到宋安面前,年長公差道:“指揮使,小的給您說個事,不知能否恩准?”
“什麼事請講。”宋安勒住馬,不假思索問。
“是這樣的。”年長公差道,“我倆的寢室就在衙門外的居民區內,如果沒有重要之事,我們是否不去衛所,回寢室休息,您看意下如何?”
指揮使宋安想了想:“也好,到衛所沒有大事的,只是羈押犯人而已。明天將兩名要犯押解到知府大牢關押,軍營裡沒有多餘地方關押他們。”隨即,宋安向兩名公差揮一下手,“你們回寢室休息去!明天還要進衙門當差呢。”
兩名公差得到宋安特許,喜出望外,抱著拳,異口同聲道:“謝指揮使!”
“謝就不不必了;天時不早了,抓緊回去休息。”指揮使宋安擺了擺手,拍馬追趕隊伍而去。
兩名公差望著夜幕中遠去的隊伍,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
過了半晌,年輕公差道:“老哥,我們回寢室去!”
“好的!”年長公差點點頭,與年輕公差並駕齊驅,回自己寢室中。
指揮使宋安拍馬前行,時間不大,便追上隊伍,繼續向衛所而去。大約過去兩炷香時間,已到衛所院門前。
此時,兩名崗哨剛換過崗,他倆因睡了半夜,顯得jīng神抖擻。當他們見宋安他們回來時,賠著笑臉問:“指揮使,你們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因遇到十分棘手之事,所以耽擱了行程。”指揮使宋安不假思索回答,轉口問,“對了,在本指揮離開衛所這段時間,隊伍中是否有人打架鬥毆?”
“回指揮使話,營房裡十分安靜,沒有打架鬥毆事件發生。”一名崗哨如實回答。
“沒有好,你們好好站崗放哨,加強jǐng戒,如有情況,立即彙報。”指揮使宋安打量他倆片刻,吩咐道。
“指揮使放心,小的會盡心盡力的,確保軍營安全。”兩名崗哨異口同聲回答。
“嗯,很好!”指揮使宋安點點頭,感到十分滿意。隨即向隊伍揮一下手,“我們進去,先到倉庫前卸貨。”
說著,一馬當先,在隊伍前開道。跨進院門後,徑直向倉庫而去。
十名將領、大小頭目和幾名趕車的,一個接著一個進了院門,行走在庭院內。
時間不大,隊伍行到倉庫門前,翻身下了馬。由於吵吵嚷嚷,驚動了把守倉庫的兵丁,一個個帶著倦意迎上來,賠著笑臉:“指揮使,你們回來啦?”
“嗯!”指揮使宋安應了一聲,指著車上的貨物,“你們辛苦一會,將車上的貨搬進倉庫內。”
“屬下遵令!”眾兵丁異口同聲,有的開門,有的從車上卸貨。
指揮使宋安又吩咐幾名小頭目:“你們幾人將兩名犯人押到營房中,負責看押,不能讓他倆逃掉,如有差錯,拿你們試問。”
“指揮使放心,我們決不會放鬆jǐng惕的。”幾名小頭目應了一聲,將吳同、陳玉香拖下車,押往營房。
吳同、陳玉香被押走後,指揮使宋安又令眾將領、大小頭目,與眾兵丁一道,將錢財、首飾、衣物和糧食搬進倉庫,並一一入了賬。至於雞魚肉蛋、青菜蘿蔔之類,派兩名小頭目用騾車送往伙食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