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的面部表情,他見劉鋒叩驚堂木,心不驚、肉不跳。兩名公差不知天高地厚,見驚堂木已響,而犯人卻立而不跪,心裡十分震怒,上前一左一右按著他的肩頭:“跪下回答大人問話。”
朱由檢肩頭一摔,兩名公差雙手脫落,倒退幾步,憤然道:“在下上跪天,下跪父母;除此之外,決不會向任何人下跪的。”
“大膽狂徒,咆哮公堂,該打一百棍殺威棒。”師爺李濟源憤然站起身,向劉鋒抱一下拳,“大人,執法從嚴,罪犯才不敢猖狂,望大人給這小子一個下馬威。不然,他目無章法,會更加囂張得不可一世的。”
“不不不!”劉豐擺擺手,“章法應對什麼人用,對堂前這位是不能濫用刑罰的。”
“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濟源驚異的目光望著劉鋒,“難道您要視大明律於不顧,要包庇竊賊?”
“師爺請不要動怒,斷案的方法不同,刑罰也就用在什麼人的身上;師爺請坐下旁聽。”劉鋒笑容滿面,向李濟源做個手勢。
“啍!”李濟源餘怒未消,再想反駁,又想不出恰當的言辭,只得重新坐下來;橫眉怒目瞪眷朱由檢。心想,“姓劉的,我看你如何審案,如果營私舞弊,有意包庇犯人,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私下裡,給魏公去一封奏摺,彈劾你的罪名,將你削職為民,永不錄用。”
這時,只見劉鋒對兩名公差道:“來呀!給這位爺鬆綁看坐。”
劉鋒的話一出口,滿大堂人都以驚異的目光看著他。兩名公差猶豫不決,躊躇不前。李濟源再一次進言道:“大人,他是罪犯,怎能隨便鬆綁看坐?”
“罪犯?以何憑據證明他是罪犯?”劉鋒搖搖頭,弄得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更不知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葤?眾人知道,劉知府今天破案是一反常態。
“大人,原先店小二報案時,己經掌握了罪證,也是您發籤下令抓人的。現在怎麼出爾反爾?要說證據,人贓俱在。”李濟源向拿包裹的公差招一下手,“將罪證呈上來,讓大人再驗證一次。”
“是!”那名公差手捧著朱由檢的包裹,走到文書案前,雙手將包裹呈上來,“大人,這是竊賊之物,人贓倶在,鐵證如山,想賴也賴掉的。”
劉鋒身旁的侍從伸手接過包裹,放在桌上打將開來,道:“大人您看,這些都是清一sè的銀錠,就連包裹布也是皇家專用的。”
“嗯!我知道。”劉鋒抓起一個銀錠看了看,又數了數銀錠;過了片刻,抬起衝兩名公差道,“本府讓你替這位爺鬆綁,你倆還愣著幹嘛?難道要抗命不遵嗎?”
“這。。。。。。”兩名公差愣了片刻,如夢方醒,異口同聲道,“是——大人!”
隨即一人替朱由檢解繩索,一個搬過一張椅子。時間不大,捆綁朱由檢繩索已被解開。朱由檢望一眼身後的椅子,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將下來。
劉鋒笑容滿面,十分和善的樣子,問朱由檢:“年輕人,本府觀察你品貌端正,不像賊眉鼠眼之輩,怎能目無章法,盜竊皇家之物?”
還沒等朱由檢開口,李師爺迫不及待接過話茬:“大人怎能以貌取人呢?難道盜賊頭腦上都貼上字,才能認定他就是盜賊?有的人堂堂儀表,衣冠楚楚,照樣會幹那些雞鳴狗盜之事的。”
“好啦!李師爺今天的話是否多了點?也表現得非常積極。”劉鋒沉下臉來,顯得極不悅意,“本府斷案自有本府的方法和手段,用不著別人指手畫腳。”
師爺李濟源被劉鋒羞辱得面紅耳赤,心裡雖然不悅意,但也不敢再多嘴多舌。坐在椅子上緘口不語,悶悶不樂。
這時,朱由檢神sè自若,聽完知府和師爺辯論完畢,才開口:“大人的意思覺得我的銀子是偷來的?你們認定銀錠上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