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字其實只比之前要好,並看不出什麼紕漏。
他手裡不停,一旁的沁兒震驚也不停,她此刻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公子被文曲星附身了。
戴冠寫完之後,停下筆看著自己的傑作,才發現呆呆站立一旁的沁兒,頓時有些侷促,看小丫頭臉色,應該是被自己寫出的東西震驚了。
他心裡犯怵,自己突然這麼大變化,不會被懷疑吧?
他沒想錯,沁兒已經懷疑他被神仙附身了,不然為何一天之中,就變得如此脫胎換骨,像是換了個人。
戴冠有些心虛,笑著說:“餓了,去弄點東西吃吧!”
沁兒回過神道:“公子稍事休息,沁兒這就去準備。”
戴冠洗乾淨毛筆,收拾好紙墨,出門活動一下筋骨,身體還是不太得勁兒,落水後遺症很不好受。
走出門來,見福伯有些慌張趕來,他心下一驚,又出什麼事了?
福伯將戴冠推進書房,焦急道:“大彪幫的人找上門來了,公子你快躲起來,我去跟他周旋。”
戴冠皺眉道:“對方只來了一個人?”
“只有一個人!”
“一個,那想必是很厲害的高手了?”
“是大彪幫派到添財坊坐鎮的修行者!”
戴冠驚道:“區區一個賭坊也需要修行者坐鎮?”
福伯解釋道:“修行者也是分高低等級的,添財坊這一位,是一個貧困修行者,因為缺錢購買修行需要的資源,才依附大彪幫,做了添財坊的守護者。”
“原來如此,看來修行者也沒什麼了不起嘛!”
福伯看了一眼外面,壓低聲音道:“公子不可託大,這雖然是一般的修行者,但也是很厲害的存在,十幾個普通武者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修行者都有一些神秘莫測的手段。
還會望氣之術,能看到別人的氣場而尋找敵人,所以公子你快躲起來,老爺說過,書房的氣場很強,或許可以庇護公子不被發現。”
戴冠擔憂道:“可是你出去應付修行者,不是送死嗎?”
“只要公子安然無恙就行。”
戴冠阻止道:“不行,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想這大白天的,他們也不敢公然殺人,只不過是要債和討說法,那就去說清楚好了。”
戴冠說著就往前走,福伯沒攔住,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神色,袍袖微微鼓盪著跟在後面。
戴冠才轉過小花園,就見到門口站了一人,大門不知道是福伯開啟的,還是這人開啟的。
來人背了一把鐵劍,衣衫樸素,正在打量戴冠家的房屋。
見到戴冠,他看了一眼,就緊張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是遇上了很棘手的強者。
戴冠問道:“你是何人,為何來我家裡?”
“戴公子欠債不還,還打傷我添財坊眾人,在下是來要債的,順便討一個說法!”來人雖然緊張,但還是強硬說明來意。
他為何如此緊張,只因他望氣術竟然看不出戴冠深淺,甚至整個人都籠罩在強大的氣場之中,似乎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機緣,至少,是一個很厲害的法寶。
戴冠笑道:“你們這麼大的幫派,就沒有個明白人,首先賭債不是我欠的,你們自該去找趙頌;其次,你們的人砸了我家大門,打傷我家福伯,是我該向你們討要說法吧?”
來人見自己不佔理,於是拔劍道:“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既然戴公子不講理,那就手底下見真招。”
他雖然不知道對方深淺,更是忌憚那不知道威力如何的法寶,但是作為大彪幫的供奉,若是連出手都不敢,回去也無法交代,因此硬著頭皮也要挑戰。
戴冠此時哪來什麼武力,對方是修行者,他肯定不是對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