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替州牧大人給戴冠答疑。
“我爹,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戴冠更加不解。
田宏遠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你只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要奮發圖強,考功名,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你若是有了這個心思,我就會把你爹的事情告訴你,不怕透露一點給你知道,你爹的身份,遠比你知道的要神秘得多。”
戴冠心裡罵娘,不帶這麼玩的,你這是逼著我科考做官,不然我爹的事情都搞不清楚,這仇也沒法報。
由此看來,父親遇害,遠比自己知道的要複雜,這個縣令,更加不簡單,背後牽扯到的人物,要多得多。
之前還想著收集好證據,跟梁州有頭有臉的人物打好關係,就能扳倒縣令,為父母報仇,如今看來,這遠遠不夠啊!
這可真是麻煩事,戴冠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他讀書,也不是不行,可是不是他的意願,他只想搞搞錢,輕輕鬆鬆修行,享受生活而已,誰還要吃這熬夜苦讀的苦啊?
“也就是說,我要是不願走這條路,大人不僅不會告訴我爹的身份,還會繼續為難我?”
戴冠看著州牧大人,有些底氣不足。
田宏遠不置可否,溫雅男子則笑道:“人生在世,總得有所顧忌和牽掛,才能奮發向上不是嗎?
戴公子若是過得太舒服,且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一身的本事,更加不配得到顏姑娘這樣優秀的女子垂青,若是戴公子心裡還有身邊這些人,那就該刻苦奮進,成為棟樑之材!”
戴冠驚疑起來:“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還會以我身邊之人為籌碼來“督促”我?”
田宏遠和溫雅男子都不說話了,邱真人難得開口道:“每個人活在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公子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絕對都是命中註定的,並非毫無本質聯絡,所以請公子凡事三思而後行!”
戴冠渾身一激靈,這還真是逼良為官啊,自己不答應,就逃脫不了威脅。
他看向馬成賢,見馬成賢非但沒有憤怒,反而在沉思,這麼看來,自己要輕鬆混日子的願望,估計是要泡湯了。
“我答應你,會好好讀書,參加科舉,但是我有個要求!”
田宏遠臉色一喜,連忙問道:“什麼條件?”
“不得阻撓我讀書的同時,做一些其他想做的事情!”
戴冠開始講條件,書要讀,修行也不能耽擱。
田宏遠道:“說來聽聽,只要不是太過分,本官可以答應你!”
“不得阻止我跟隨師父修行,不得阻止我賺錢,不得傷害我身邊每一個人,立馬放了顏玉兒!”
戴冠嘴上說是一個條件,實際上卻說出了好幾個。
田宏遠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解道:“你堂堂一個讀書人,說什麼賺錢,不嫌丟人,再說你那老丈人不是家財萬貫?你只要奮發讀書,又有本官保舉,還怕少了錢花?”
“這不一樣啊,岳父大人的錢是他自己的,我自己的花銷,還是靠自己比較踏實。”
戴冠辯解。
田宏遠神秘一笑道:“那好說,你只要完成本官規定的讀書時辰,其餘的事情,我們不加干涉,但是本官也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
“什麼條件?大人說說看!”
“顏玉兒的賣身契,本官已經贖出來了,她一門心思要跟你,你得娶她過門!”
看到戴冠驚駭的表情,田宏遠笑得很壞。
“這算是什麼,監視我的棋子?”
戴冠不敢相信,堂堂州牧大人,竟然對自己使用如此手段。
他的意思戴冠很清楚,顏玉兒的賣身契在他手裡,若是不聽話,青樓回不去,戶籍也沒法落,想從良也不能,根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