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要得到什麼,你不幫我也就罷了,現在不過是一個唐晚笙就把你收買了,你以為我們的情誼還能堅持得下去嗎!”
“……”
“從現在起,我跟你再沒有任何瓜葛,過去的情分,都到此為止!”
她逐字逐句夾帶著憤恨的語言,宛如火舌一般鞭打在他在心頭上,她一定不知道,這樣的一番話,於他而言,是有多麼傷人。
唐晚笙覺得白菁曼這個女人真是瘋得沒有理智了,涼涼笑看他,“陸止森,這麼多年你的眼睛都被狗吃了吧,竟然喜歡這種女人,現在好好看清楚,她的本性是什麼樣子!”
居然能對一個從小一塊長大的男人說得出那種話,真是讓人感到吃驚。
陸止森一張五官辨不清是怎樣的情緒,望著白菁曼,大抵從未有這樣的一刻,令他感到如此陌生。
倘若她說的每一個字,對他沒有效用,那是自欺欺人。
他下頜都收緊了,唇畔抿成僵硬的弧度。
“放開我!!”白菁曼又一次兇狠地說。
陸止森還是巋然不動,突然好像恍惚得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一般,他身體僵得有些不知該有怎樣的動作,或許是該鬆開她的,畢竟她都已經那麼說了,只是手好像沒了知覺似的,本能地箍住她不讓她做出喪失理智的事。
白菁曼恨得像是要穿人,她還想說什麼,可這一次還沒待她開口,門口驟然灌來男人低沉如大提琴上的嗓音,“鬧夠了沒有。”
她一震。
所有人側首去看時,就見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慕淮南,不知何時站在那裡。
他的身後,是跟著的沈助理。
一直在一旁沒有插手的莫雲柯挑了下眉,有點詫異於他會來,而詫異的人,不止她一個。
一手袖在熨燙得體的筆致西褲裡,慕淮南邁開長腿走了進來,白菁曼看著他,喉嚨突然梗了一下,她的臉色驀然白了下去,漂亮的唇,微微抑制不住的抖動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住。
視線從慕淮南的身上收回來,盛夏斂了下眸,回頭對趕到身邊來的唐家傭人道,“把輪椅拿過來。”
傭人都被方才的一幕幕嚇得矇住,聽了她的話,趕緊點頭應是,迅速去把倒在地上的輪椅扶起推來,再和盛夏一起將唐晚笙重新扶回輪椅中。
重新坐回輪椅,唐晚笙心緒漸漸平穩下來,理了理一身狼狽的模樣。
慕淮南的到來,沒能影響到她什麼,特別是渾身都在致命的疼痛著,頭皮跟臉頰上的餘韻還未散去,令她無暇顧及其他,只想迅速的,把自己收拾整理好,特別在整理腿的時候,她格外的注重跟急切。有些害怕於別人注意到。
讓唐晚笙坐好之後,盛夏這才走向慕淮南,“不是應該在公司麼,怎麼來了?”
慕淮南瞟了眼唐晚笙。
唐晚笙冷哼接話,“是聽到我也來這裡的訊息,怕我對你們做什麼事,所以忍不住拋下公司跑來的吧。”
她的語氣淡淡的,雖然口吻是她一如既往的模樣,但,沒什麼敵意感。
慕淮南自然是有把方才盛夏扶著唐晚笙的那一幕納入眼底,雖然在內心裡確定了盛夏跟唐晚笙沒發生什麼爭執,不過卻還是看向她問了一句,“有沒有受傷?”
盛夏搖搖頭,她的樣子看起來怎麼都比唐晚笙跟白菁曼好太多了,而且從始至終她的確也沒怎麼樣,不由得,她轉頭望了望唐晚笙,眼底深處,有一抹內疚一閃而逝。
倘若唐晚笙不是失去雙腿,方才也不至於被白菁曼那般對待都沒法還手,即便她嘴上功夫很強,可是嘴巴上的逞強怎麼都不抵身體上的傷害,她是身心都被重創……
慕淮南掃視了一圈,見著雙眼嫉惡的白菁曼被陸止森緊緊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