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雙腿就是她放肆的資本嗎!她是活該!活該她殘疾!活該她當初被車撞!”白菁曼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冷冷地笑,雙眼完全的被仇視侵染,“就她這種人,死不足惜!!”
一絲絲的狼狽,從唐晚笙的眼底悄然掠過,心臟上宛如是被一陣尖銳的針刺狠狠刺了下。
盛夏被白菁曼的語言激怒了,渾身上下彷彿血液倒流著,在每一個人的耳中聽來,那樣的語言著實刺耳無比,可還沒待她說什麼,被她扶在懷裡的唐晚笙突然是笑。
她的笑聲瞬間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不屑甚至是輕蔑的眼神掃視白菁曼,出奇的,沒有多大的憤怒,她唇角彎起譏嘲,“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真是跟一個潑婦沒什麼兩樣,或者你隱忍得太久,終於被我激怒了所以暴露本性了?以前那些善解人意又大方得體的樣貌,其實都是裝的吧,裝模作樣得太終於忍不住暴露本性了麼。”
“唐晚笙你閉嘴”
白菁曼果真是徹底的喪失了理智,排山倒海似的怒意侵蝕而來,令她雙眼遍佈著濃濃的敵意禁不住地又朝著她們這裡狂撲而來。
但是,她人還沒有靠近,就被陸止森眼疾手快的攔下腰肢,“曼曼你冷靜點!”
“放開我!我要殺了唐晚笙!我要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碎屍萬段!!”白菁曼憤怒的掙扎,就像脫了韁繩的馬,全身心想朝著唐晚笙狂撲而去,一頭長長的頭髮在劇烈的掙扎中狼狽不已。
而唐晚笙一頭凌亂的頭髮則要比她狼狽得多了,白皙清麗的臉頰上甚至還殘存著那巴掌留下來的五指清晰印記,可她卻不緊不慢著,淡漠幽涼的眼含著輕嗤,全然不見半分怒意的慢慢道,“想把我碎屍萬段,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就憑你,我沒怎麼放在眼底。”
“那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那個本事!”白菁曼怒得雙眼都遍佈著陰駭的戾氣,那樣彷彿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的眼神,足夠攝人心魄,奮力掙扎了幾下也沒能掙扎開陸止森的捆縛,她回頭用力瞪他,“你放開我!我要殺了她!”
陸止森蹙眉,沒放,依然死死箍住她,“曼曼,別太沖動,那樣做的後果對你沒好處,先冷靜點!”
“還要我冷靜什麼?你現在都是站在她們那邊當然會幫著她們說話!唐晚笙只不過跟你上了一次床而已就把你收買了嗎!放開我!我一定要殺了她!”
陸止森說不出話來。
他並沒有站在她們那邊的這種語言,在望見她猶如針刺般憎惡的眼神時,咔在了喉嚨裡。
對於一個從來只想護她周全的人來說,這樣的語言,真是有些將人打擊得挫骨揚灰。
盛夏抬眸望著她滔天的憤怒,出了聲,“白菁曼。”
停頓了下。她冷聲而鎮定,“不管誰對誰錯,你想動她,只要我在這裡你就休想。”
唐晚笙有點錯愕,訝異的眼猛地看向她,望著眼皮上方盛夏沉著清雋的臉,她怔了怔,卻並沒能說出什麼話來。
白菁曼回頭陰狠地道,“你跟慕淮南生了個女兒藏起來兩年時間欺騙我,你們聯手把我耍得團團轉,盛夏,你們會得到報應的!”
盛夏擰了下眉,沒說話。
白菁曼又衝無動於衷的緊抓她不放的陸止森道,“放開我!既然跟唐晚笙上了一次床就被她收買了,真是我太高估了你!你既然這麼想要幫著她,從現在起,我們不會有任何關聯!從小到大的情誼,一刀兩斷!”
唐晚笙整張臉都冷了,“白菁曼,你是從哪裡看出來他被我收買了?”
“還狡辯什麼,這些都是事實難道不是嗎!”白菁曼咬著牙,凝視陸止森,她一字一頓,“我承認算計你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什麼都沒有失去不是嗎!可是你呢,分明知道我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