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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半截竿子使出許多花招,配合著飛抓進攻,只是不和她的寶劍相碰,而張魁的厚背赤銅刀,卻是械重力沉,雖然一給寶劍碰著,就劃了一道口子,寶劍卻難將它削斷。飛抓遠攻,赤銅刀近襲,白蠟竿子側擾,三般兵器,三種打法,劉鬱芳應付得非常吃力,幸好有游龍劍在手,敵人也不敢驟然攻進來。

這時濃霧漸消,天色復亮,成群飛鳥,給這一場惡鬥,嚇得振翅高飛,在半空中間旋哀鳴,一見天亮,紛紛衝霧逃出。好像底下這一場惡鬥,比瘴氣更足令飛鳥驚心。

凌未風剛剛搶了先手,佔得上風,正在步步進逼之際,聽得劉鬱芳已經出手,他遙辨兵器碰磕之聲,已知劉鬱芳受了圍攻,心中暗呼不妙。他百忙中側目窺視,只見劉鬱芳一柄劍舞得風雨不透,已是隻能招架,不能還招了。高手比劍,如名家對弈,全仗氣沉心靜的鎮定工夫。凌未風一急躁,立刻給邱東洛找著了漏洞,風雷刀劍,又緊緊進透過來,竟然反客為主,又搶先手進攻。凌未風醒悟速決不是辦法,急忙重攝心神,一面迎戰,一面緩緩向劉鬱芳這邊移來。

時間一長,劉鬱芳越感難以支援,她額角見汗,手心發熱,呼吸漸促,心跳漸劇,劍招發出;竟每每受了牽制,不能隨意屈伸。正危急間,郝繼明飛抓又摟頭撒下,劉鬱芳剛使出一招“舉火撩天”,劍鋒上指,彭昆林的白蠟竿子,當胸刺到,劉鬱芳別招不變,劍身外削,彭昆林倏地將竿子行後一掣,讓位給張魁的赤銅刀當胸刺來。劉鬱芳無可奈何奮力一格,與赤銅刀碰個正著,劍鋒將赤鋼刀斫了一個凹口,未及抽出,飛抓又已當頭抓下。劉鬱芳無法招架,就在此性命俄頃之間,忽聽得郝昆明“咦”的一聲,飛抓忽然憑空蕩了開去。

郝繼明倏地將飛抓收回,大聲怒罵道:“這算是那路高人?何不出來賜教,卻在背地裡偷擲擲一鏢,冷放一箭!”話聲未了,只聽得一個少年聲音冷然地發話道:“你們三人圍攻一個孃兒,這又算是那路高人。”郝繼明看猛覷發聲之處,一揚手就是兩把飛錐,聯翩飛去。那少年又是冷冷一笑,只聽得半空中嗤嗤兩聲,兩柄飛錐竟互相激撞,跌落湖中。劉鬱芳這時已看清少年發的暗器,形如一隻蝴蝶,迎風有聲,郝繼明的第一枚飛鏈給暗器一撞,反激回去,恰恰和第二枚飛錐碰個正著。劉鬱芳認得這是四川唐家獨創的暗器蝴蝶鏢,暗暗驚奇,這少年年紀輕輕,竟然會用這樣奇形暗器。

郝繼明以飛抓飛錐兩樣絕技,稱雄武林,飛錐給人輕輕打落,不由得又驚又怒。須知他的飛錐乃是暗器中最沉重的,現在竟給一枚小小的蝴蝶縹,反盪開去,這少年的功力可想而知,他雖然憤怒、也不敢掉以輕心了,當下,把兩柄飛抓,使得星流電掣,一柄護身,一柄攻敵。

那少年的兵器卻也奇怪,乃是兩柄流尾錘,長長的鐵索,頂端繫著一個鋼球,不用時圍在腰間,用時一抖手便飛擲而出,也和飛抓一樣如同活動的暗器。這時兩人相隔五六丈遠,交起手來,飛抓飛錘在半空中互相碰磕,四條鏈索如神龍亂舞,忽削斜飛,忽而直射,好看之極。而飛錘飛抓一碰著便濺出火花,在半空中一明即滅。

劉鬱芳減少了最強的敵手,精神大振,一柄游龍劍如靈蛇疾吐,寒光爍爍,冷氣森森,指南打北,把張魁和彭昆林迫得連連後退。不過片刻,只聽得嗆啷一聲,彭昆林的白蠟竿子,又給斬斷

這時凌未風和邱東洛也打得十分熾熱,凌未風見劉鬱芳已經脫險,更無憂掛,一柄青鋼劍,倏地展開,時而柔如柳絮,時而插若洪濤。邱東洛的風雷刀劍,雖然勁度十足,變化繁多,可是在攻擊時卻給凌未風輕輕化去,在防守時又給凌未風直壓過來,左刀右劍兩般兵器,都給凌未鳳一炳單劍克住。戰到分際,猛聽得凌未風大喝一聲,一劍撩去,邱東洛左手長刀,登時脫手,凌未風疾如閃電,舉劍在邱樂洛面門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