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饒命;饒命啊”
“……”
嚴小開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這點本事;你們也好意思出來打劫?”
說著;他這就走到車前;裡外搜尋一下;竟然給他找到了一大捆繩索;也不知道他們平時用來捆人;還是用來拖車的。
他抱起這一捆繩索就走了回來;把他們身上的衣服褲子通通剝了下來;一直剝到不著寸縷;這才將他們一字排開的吊到一顆大樹上。
吊穩之後;嚴小開才道:“我這人牙齒當金駛;從來說一不二的;剛剛我說過;我會把你們吊起來毒打的;現在我要兌現承諾了。”
“不;不要”
“把我們放下來”
“饒了我們吧”
“救命;救命啊”
“……”
對於他們亂七八糟的求饒聲;嚴小開置若罔聞;從旁邊的柳樹上折下一根粗狀的枝條;對著他們就劈頭蓋臉的抽去;抽完前面又去抽後面……
抽了好一陣;手中的枝條斷了;他們的身上;除了原先被剃馬劃出來的傷口外;已經多了許多鮮紅;暗紅;又或發紫的鞭痕;交錯重疊;彷彿一張魚網似的。;
嚴小開想起剛才他們要扒自己褲子的情形;怒意又從心中浮起;扔了手中的半截柳枝;又去折下另一根更粗狀的;對著他們下身那玩意就;就是一頓狠抽……
枝條;一根抽斷了;又接一根……一直到打斷了七八根枝條後;出了一身臭汗的嚴小開才揉著發酸發軟的胳膊罷了手;而這個時候;那五人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出氣多;進氣少的份兒了;求饒喊叫聲已經聽不見了;只能聽見弱弱的喘息與呻吟聲。
對於親人朋友;嚴小開會像春天一般溫暖。對於仇家宿敵;他會像狼一般冷酷殘忍。所以這樣做;他絲毫也不覺得過份;反倒覺得還不太夠;想了想後;他輕拍一下腦袋;彷彿是在對他們說;又彷彿自言自語的道:“我差點忘了;我要讓你們償償被打劫的滋味”
說完;嚴小就將他們衣服裡的錢物通通都搜了出來。
五個手機;兩個落雞鴨;兩個摩托來拉;一個山寨蘋果;煙與打火機若干;錢包四個;裡面有身份證;駕駛證;居住證等這證那證;銀行卡;信用卡若干;現金總共有三千二百六十七塊。
嚴小開抬眼看看;發現那中年司機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指頭粗的金項鍊;瞧那成色還是足金的;這就上前一把拽了下來;他手上的那隻勞力士是假的;所以嚴小開就沒要了;不過西裝斯文男手裡的戒指是真的;他就強硬的摘了下來。
值錢的財物蒐羅一空後;嚴小開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把那些香菸全都點了起來;然後加了點乾草樹葉;燒起了一堆火。
看見他這樣;五人一陣心驚肉跳;因為他們猜不透這廝要幹嘛
直到嚴小開將他們的身份證;居住證;駕駛證;銀行卡;信用卡一張一張的扔進火堆裡;他們才明白過來;驚慌失色的大喊;“不要;不要啊”“住手;快住手”
“……”
只是他們喊得越大聲;嚴小開就扔得越快;不多一會兒;證件和卡類通通都扔進了火堆;變成一堆灰燼。
嚴小開用一根樹枝一邊划著火堆;一邊自語自語的道:“還有什麼可以燒呢?”
當他的目光看向旁邊那堆衣服的時候;眾人的瞳孔又是一陣收縮;不過他們已經不再喊了;因為喊是沒有用的;這個惡魔一樣的傢伙是不會理睬的;而在這深山密林裡;也不會有人聽得見的;所以他們還是決定省點口水。
果然;嚴小開真的把他們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扔進了火堆;燒完之後;他抬頭看看幾人;語重心腸的道:“預防山火;人人有責我也不例外”
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