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沒有回頭;後腦卻長了眼睛似的;一隻手以詭異的角度反伸而上;奇準無比的一把捏住了學生男握刀的手腕;猛然向側邊拽信;而坐在學生男側邊的肌肉男正一拳揮來;剃刀就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
與此同時;嚴小開另一隻手一個肘擊往後撞去;正中學生男的面門。
學生男吃痛;手中的剃刀也脫手;落入嚴小開的手中。
這個時候;一旁的民工大叔已經虎一般撲到;嚴小開抬起腿就就一腳罩著他的腹部踢去;硬生生把他踢得彈了回去。
說來話長;其實這就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小麵包車裡的空間確實是太窄了;完全施展不開;儘管在攻其不備之下連襲了三人;但嚴小開也吃了前面中年司機的一板手;敲得後背一陣悶痛;差點沒背過氣去。
“譁”嚴小開捱了這一記後;強忍著猛然一拉中間的車門;從上面飛撲了下去。
車上的五人迅速的抄起傢伙;從車上追下來。
不過下來之後;他們又不由愣了一下;因為滾落在地上嚴小開爬起來後並沒有撒腿就跑;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冷的盯著他們。
瞧他這模樣;不但沒有逃走的打算;反倒是做好硬幹一場的準備呢
中年司機見狀;嘿嘿的笑了起來;“小子;你竟然不跑;挺有種的嗎?”
嚴小開一張一合的甩著手中的剃刀;答應所問的道:“你們試過被別人打劫不?”
此話;問得幾人面面相覷;打劫別人;他們做得多了;可是被別人打劫;他們還真沒試過。
看見他們這樣的表情;嚴小開笑了;“好;今天我就讓你們試試被反打劫的滋味”
中年司機惡狠狠的道:“一會兒你落到我的手裡;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吊起來打。”
嚴小開點點頭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會用到你們身上的。”
中年司機被激怒了;揚起手中的板手就衝嚴小開衝了過來;奔至近前;一扳手就朝嚴小開的肩膀砸去。
嚴小開肩膀微微一側;瀟灑又利索的避開了這一板手;肩膀再晃回來的時候;手中的剃刀已經揮了出去;刷刷兩下;中年司機的臉上已經多了兩道血線;呈交叉狀浮現在臉上。
在他的慘叫痛呼聲出來的時候;血已經流了他一臉。
後面的幾人見老大受傷;紛紛震怒;分四個方向同時朝嚴小開撲來;手裡的傢伙也齊齊兜頭罩臉的往他劈來。
此時的嚴小開;早已不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經過數月的苦練;加上後期內氣相輔;藥物相助;他的身手已經蓋過了畢運濤與鄭佩琳;至於和西門耀銘對打會怎樣;那只有打過才知道。不過對付面前這幾個烏合之眾;已經足夠了。
嚴小開微退一步;肩頭一側;就避開了肌肉男當頭襲來的一鐵棒;腳步一旋;一個側踢就將壓至身前的西裝斯文男踢得飛了出去;手中的剃刀舞起一個弧形;劃拉開學生男胸前的校服;留下一道血痕;微一低頭;避開民工大叔的直拳;一個肩撞就直頂到他的胸膛上;被撞得胸口一悶的民工大叔就退了回去。
瞬息之間;嚴小開已經連挫五人;動作乾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在五人捂著傷口後退的時候;他已經揮舞著手中的遞刀;如出籠的虎豹一般撲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五人便已經狼狽不堪的倒在了地上;個個身上掛彩無數;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劃拉出無數的口子;口子裡映著鮮血淋淋的傷口。
最後;他們要麼抱頭;要麼捂臉;要麼捂腹;要麼護著小弟弟;慘叫著求饒不絕。
“小兄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們;放過我們”
“別來了;別來了;我的腿都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