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妖媚無比:“一個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紅鞭在某一刻,捲起,悄然襲向她的方向,她艱難的倒退,身邊砂石簌簌紛紛,直到撞上一腔熱血的胸膛。
人?
她來不及閃身回頭,那人的手擋在她腰間,帶離了她很遠,落秋憐的蛇鞭不知何時已收了回去,揚落了幾枚隔空飛來的石子暗器。
落秋憐不明所以,只得暫時收手,卻見龍若靈身後那人翻飛而上,旋即策馬而起,帶走了她。
“少主怎受了傷?”落秋憐欲展開身形追去,然躍到半空中卻又受到阻力,降落回遠點,視線環掃周圍,一抹全黑的影子在叢林中若影若現。
這時,歸海九狼不緊不慢的追來,淡淡看了落秋憐一眼。
“你也受了傷?”落秋憐看著歸海九狼腰間流血還未曾處理的傷口,擰起一度的眉頭:“方才那個男子是誰?竟然可以將你傷了?”
“不知道。”歸海九狼冷然的表情沒有變化,目光掃向那抹若即若離的黑影,徒然下跪:“教主,屬下無能。”
那邊傳來沉沉的嗓音:“你若知道那男子的身份,即便你是他的敗將,你也該心服。”
“那男子到底是誰?”落秋憐揚起眉眼。
“幽冥樓。”那方,只傳出沉厚的三字,卻足以說明一切。
落秋憐默然點頭,教主如此一說,只怕她落秋憐也不見得是那男子的對手,只是幽冥樓這樣厲害一號人物,怎會在一個小姑娘身邊?
“那個小姑娘,還需要殺嗎?”問話的是歸海九狼,只怕世間只有他一人才會如此的問,在他的眼裡,只有殺與不殺。
落秋憐仰起頭,瞧向那抹遠處的黑影:“教主——”
“那個要殺她的僱主還沒有找到?”遠方的黑影微微不耐。
“殺手從來不問僱主任何資訊,只是殺人而已,恐怕這事難以查探。”落秋憐微微皺眉:“教主怎會突然對殺這小姑娘的僱主感興趣?莫不是與我們魔教有關?”
聽到沉悶的一聲嗯,感受到那抹刺眼的眸光,落秋憐旋即低頭認錯:“屬下逾越規矩了,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
“陪她玩玩就可以了,別真殺了她。”
落秋憐瞧見了歸海九狼難看的臉色,叫一個殺手不殺人,卻只是陪人玩玩而已,傳出去豈不是一流笑話?
“是。”歸海九狼咬牙出口一字,才慢慢起身。
不殺那小姑娘,意味著這筆買賣將虧本,若是那僱主再次出現,事情倒有些好辦,若是不出現,那隻能放過那小姑娘,真的只能陪那小姑娘玩玩了。
“那少主好像受了傷,要不要——”落秋憐啞了啞聲音,目光略向寶馬離開的方向。
“他自找的。”渾濁微斥責的聲音傳來,冷了落秋憐一身:“拖住剛才那個男子,別讓他太快找到她。”
一席話,他與她指的是誰,落秋憐明瞭,教主的意思並不是拖住那男子找到小姑娘,而是拖住那男子,晚一點找到少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衝突,少主與那小姑娘——
教主還是關心少主的,可是明明心疼,又何苦這麼折磨少主,既然如此折磨,又何必還心疼?
待遠處黑影消失而去,落秋憐的目光,悄然落向歸海九狼,輕聲斥責著:“每次都是這樣,受了傷不知道好好處理,你該知道你體內還有黑心蝕骨散。。。。。”
他不疼,她看著他毒性發作的樣子,卻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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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衣少年,飄飄白羽
她被他安奈在胸前,一路奔前,她甚至還未見他容顏,聞著他身上淡雅的氣息,她知道後面的人是個少年,是少年該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