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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陳敬龍此時只顧琢磨他所說計策,思索如何破敵,也顧不得什麼離情別緒、言語客套。見歐陽干將要走,只略一點頭,道聲:“珍重”再不多說。

那幾名山莊弟子,抬著軟椅,慢慢走遠。

陳敬龍尋思良久,自覺計劃已基本妥當,方才鬆了口氣,回過神來;忽地想起要通知莫邪之事,忙向莫邪夫婦所居帳篷走去。

四百二十四節、若男傷絕

陳敬龍來到莫邪夫婦所居帳篷外,揚聲問道:“莫邪、若男,我方便進來麼?”

裡面歐陽莫邪聲音輕輕應道:“是敬龍來了?快請進”

陳敬龍掀簾進入,卻見莫邪坐在床,齊若男側立在床邊,手拿碗筷,正喂他吃飯。

陳敬龍微覺驚喜,笑道:“哈,莫邪,你能坐起來了?恢復的可當真不慢”

歐陽莫邪輕聲笑道:“我前天便已能夠坐起,今天還由若男攙扶著,下地走了幾步呢姬神醫果有妙手回春之能,經他老人家醫治過,我這傷勢當真恢復神速”

陳敬龍喜悅嘆道:“嗐,這些天我著實太忙,顧不得來探望你,竟不知你已恢復的這樣好……”

不等他說完,齊若男冷冷打斷道:“陳將軍軍務繁忙,沒空理會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正常的很莫邪傷勢恢復如何,不勞陳將軍費心記掛”口中說話,眼睛卻只看著莫邪,對陳敬龍瞥也不瞥一下,竟來了個不理不睬。

陳敬龍聽她話語、看她神態,知是因自己不許久不來探視莫邪,令她不滿;忙解釋道:“莫邪恢復如何,怎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我只是因顧慮他傷重虛弱、不能勞神,恐打擾他安靜將養,所以才不敢常來……”

齊若男仍不等他說完、仍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打斷道:“如此說來,陳將軍今夜到此,定有事情要吩咐我夫婦了?哼,對不起的很,莫邪傷勢雖恢復一些,卻還不能陣廝殺,我要照顧丈夫,也無暇它顧;現在我二人不能幫將軍幹些什麼;陳將軍有什麼吩咐,都趁早不必說了,免得浪費口水”言畢,自顧轉身走去桌旁,將飯碗往桌重重一放,氣忿忿的在椅中坐了,扭著脖子,把個後腦勺對著陳敬龍。

陳敬龍見她如此冷硬相對,不禁愕然;呆立當場,茫然不知所措。歐陽莫邪亦覺齊若男有些過分,輕聲勸道:“若男,你這是做什麼?敬龍是咱們的好朋,你怎能這樣……”剛說到這裡,齊若男重重哼了一聲;歐陽莫邪嚇的一縮脖,急忙閉口,不敢再說下去。

陳敬龍見齊若男如此冰冷相待,不禁侷促難安、無法久留;只簡單說道:“莫邪,我這次來,不是要你幫我做什麼;只是要通知你:令兄有些事情,明日會引軍暫退;他想帶你一起走,我已經答應了;你準備一下,明早去義軍營中,莫要忘記”說完,轉身便要出帳。

莫邪詫異問道:“我哥哥要退兵?為什麼?他……他有什麼事情?”

陳敬龍微一遲疑,自覺不好把他哥哥離死不遠的話講出來,只能支吾應付道:“你明早去了義軍軍營,見了令兄,自然便會明白我不便多說,這便告辭”說著,已急急忙忙掀起帳簾,踏出帳外。

剛走出不及百步,卻聽身後腳步急響;齊若男追來,冷冷叫道:“站住,我有話問你”

陳敬龍羞惱交集,停步回身,怒道:“若男,我究竟哪裡得罪了你?你為何如此對我?”

齊若男直奔到他身前不足三尺處,方才停住;仰臉定定望著陳敬龍面孔,冷笑道:“你哪裡得罪了我,自己竟不知道麼?我來問你,雪地伏擊暗軍之戰,你為何會掙裂舊傷,以至失血昏暈?”

陳敬龍一怔,隨口應道:“傷口未合,又再廝殺行動,當然便要掙裂流血了”

齊若男臉色一沉,如罩寒霜;沉聲說道:“以你體質之佳,將養十餘日,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