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端莊肅謹的樣子很是不同,讓人看著竟覺得小了有五六歲的光景,崔澤厚看過來的眼神也就有些不一樣了。
顧氏只作不知,臉上卻飛起一絲淡淡的緋色,崔澤厚見了,便順著她寬大的衣袖摸了進去,輕輕揉摸著酥軟光潔的手臂,顧氏臉上仍是神色不變,身子卻微不可見的微微顫抖起來,半響才輕輕掙脫了,口裡嗔怪道:“老爺~~~”
崔澤厚呵呵一笑便端起茶抿了一口,顧氏收好了東西又過來站在他身後,把他頭靠著自己身前,輕輕幫他按壓起來,因屋裡只有他兩人,崔澤厚又背對著,顧氏臉上便不自覺地浮起一個得意的笑來,這許多年來,雖知道崔澤厚並不好女色,但對著他的時候,顧氏從未有過片刻的懈怠,連每次見面時的穿戴打扮、言辭姿態,都是細細思量過的,因深知崔澤厚只偏愛性子清冷的女子,她與他兩人相處時,除了新婚伊始,幾乎從未穿過暖色的衣衫。
當年,顧氏顧婷茹算計崔澤厚時,只不過是奢望能做一個崔氏貴妾,誰知被崔澤厚識破後,不但不怪,反倒賞識她的計謀與膽識,竟然不顧婆母反對,直接娶了她做妻室,老天如此的眷顧,她又怎能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小心經營呢。
“過幾日進宮,老爺可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妾身聽崔軍帶話進來的意思,娘娘此次是主要想看看兩個小的嗎?”,顧氏的手舒緩卻有力的來回按壓著崔澤厚頸後的天柱穴,他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回手便在顧氏裙後柔軟之處輕拍了兩下,以示獎勵。
“恩,娘娘是這個意思,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是否能合了意,總要見著了試探一下才好,再說反正也要給她們五個揚名,正好她們兩個年紀尚小,出入也不引人猜疑。”
“妾身明白了,不過妾身原想著只帶她們兩個是否略有些太明顯,便做主讓四娘也跟著準備了,不知是否妥當,還請老爺明示。”,顧氏的手加了幾分力氣,緩緩向按住了崔澤厚的太陽穴。
“四娘?她幾歲了?”
“今年也只九歲,不過這孩子生的豐盈高壯些,個頭看著倒不比琪娘她們兩個小多少。”
“恩。。。。。。就按你的意思辦吧,多個人也確實更穩妥些,也省的被那有心的看出破綻來,你辦事素來謹慎,難怪娘娘也信任你。”,崔澤厚今日似乎心情不錯,難得當面誇讚了一句。
顧氏面上不由一喜,比起崔澤厚拍拍捏捏的示寵,她更喜歡聽到此等讚賞,姿容顏色終歸難抵歲月風霜無情,可這見識能力,她卻是有信心老而彌堅的。
崔澤厚自然不知顧氏心中所想,他連著幾日都宿在外面,今日聞著顧氏房裡淡淡的廣藿香,心中倒有些蠢動起來,故意仰頭靠在顧氏身前來回磨蹭著,恍惚間卻又聽顧氏問道:“老爺,妾身聽那安王世子妃說,聖上近來龍體越發健壯了。。。。。。”,說到後面聲音又急急低了下去,彷彿有些惶恐一般。
崔澤厚本還有些不喜,見她先示弱心虛起來,倒反多了一份憐惜,恩了一聲,說道:“自從那李紀回來後,聖上的精氣神確實健旺了許多。。。。。。”,頓了頓才又說道:“林兒的事情,自有娘娘做主,她本是個沉靜的孩子,你這個做孃的可別平白擾了她的心神。”,崔澤厚說話間口氣略微嚴厲了起來。
這本在顧氏意料之中,她也並未驚惶,只將身子軟軟靠在了崔澤厚背上,低聲說道:“是妾身一時失言了,妾身只是想到林兒今年已經十三了,便難免一時心急,妾身。。。也就是在老爺這裡斗膽一問,林兒那裡是斷斷不敢流露出一分半毫的。。。。。。”
崔澤厚聽了便將她拉過來坐在了腿上,輕拍了她臉頰兩下說道:“你是做孃的,自然難免焦心,放心吧,四皇子如今四歲了,太子殿下也十七了,林兒齊笈前事情總有個結果的,一切終還要看娘娘的心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