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婉沒想到她會一語點破,臉色頓時漲得通紅,轉而又變成了蒼白,她沒有開口,而且求救似的朝周碧歡看去。
親女被人,還是一直被她視為眼中釘的賤人連諷帶刺,周碧歡怎麼會放過她,安慰似的拍了拍徐清婉的手背,她就朝徐清麗走去,“我不管你到底是誰?聽了誰的指使來詆譭我們尚書府的千金,今天,我話就放在這裡,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想要汙衊我們尚書府的千金,門都沒有!”
朝也不知道是嚇到,還是昏頭的徐從才看去,“老爺,您說妾身說得對嗎?”
慕容楓這次甩開了徐從才的手,他看似並沒有用力,徐從才的手腕卻是很痛,聽到周碧歡的聲音,忙點頭,“夫人說得很對。”
像是從周碧歡的眼睛裡看到了鼓勵,嗓音猛然拔高了很多,“我堂堂戶部尚書,絕對不容許別人詆譭我尚書府的千金。”
慕容楓始終沒有開口,他像是一個看戲的人,就在等著最後的結果。
徐清麗一聽徐從才這話,就知道他和周碧歡一早就商量好了,好啊,什麼尚書大人,為了所謂的榮華富貴,是打算睜著眼說瞎話了。
徐從才啊,徐長財,你的名字起的和你的人還真是配,從才,從財,你的眼睛裡當真除財什麼都沒有了嗎?
“好啊,既然你們夫妻兩個一口咬定她就是徐清麗……”徐清麗舉手遙指徐清婉,她也豁出去了,“那麼為什麼要讓她戴著麵皮?”
這個問題,周碧歡早想好了對策,“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在大婚前,清麗過敏臉上長了些粉刺,為了不汙了王爺的眼,我這才出主意讓她戴著麵皮出嫁的。”
話說到這裡,她摸了摸徐清婉光潔的臉,故作欣喜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早知道這粉刺好得這麼快,又這麼幹淨,還不早點把麵皮取了,求王爺原諒。”
周碧歡敢走這步棋,也是有她的原因,醜女變成美女,不管理由是什麼,對男人來說都比較容易接受。
慕容楓沒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在看著徐清婉的臉,似乎在分辨她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徐清婉著急了,“王爺,你不要被這個老刁婦給騙了,你應該是看到過真正的徐清婉,她是不是和眼前的人長得一模一樣,她們即便是同父異母,也不可能像雙生子那麼像!”
言下之意,這個人就是宮中詐死的徐清婉。
周碧歡知道同一件事,都只由她一個人來說,缺少說服力,把球拋給了徐從才,“老爺,每年江南那邊都會把清麗的畫像送到府上,清婉和清麗到底像不像,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倒是開口說話啊!”
周碧歡的聲音傳到耳邊,徐從才像才被驚醒似的,連連點頭,“像,像,清婉和清麗雖然不是一母所生,卻像是兩個雙生子般。”
徐清麗側過臉,剛好看到周碧歡臉上一閃而過的得意,恨得牙齒都快咬碎了,“王爺,說這些他們一早就商量好的,根本沒用,我到底是不是徐清麗,你讓人喊來徐府的管家就知道了,如果你還不相信,可以讓人去江南把撫養我長大的……”
她說出一個老嬤嬤的名字,“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聽徐清麗要把管家找來對質,徐從才暴怒,剛想開口,周碧歡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袖,“老爺,既然她想找咱們府上的管家來對質,那就聽她的,省得到時她說我們心虛,放著自己女兒不認還去陷害她。”
徐從才一聽,就知道周碧歡早做好了安排,忘了她給自己戴過綠帽子,到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別人的野種,感激之下,動情地拉住她的手,“聽夫人的。”
慕容楓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讓自己的侍衛去請了尚書府的管家,侍衛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把徐府管家給帶了來,只是這姿勢有點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