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完全是一種放任自流的狀態。
或許是由於展震豪的介入,負責老師很快便為安瀾辦好了手續,期間連最基本是例行詢問也沒有。接過所有的手續材料,然後交出應上繳的東西,安瀾拿著揹包安靜的離開。展震豪告訴過他,他在警校的經歷不會被登出,這一點無疑增加了他作為臥底獲取對方信任的難度,反之若是他能做出成績,被承認的機率相對也就更大。安瀾聽後唯有苦笑,雖然他並不指望展震豪會給他一點信任,但照這情況,估計展震豪連中立都不算。不過安瀾也不介意,要知道能給自己爭取這麼一線機會是相當不易的。儘管他並不知道原主的把柄是怎樣被展震豪知曉的,但既然展震豪可以毫不留情讓他退學,想必對他的疑心非常重。作為臥底,首要的便是獲得信任,尤其是己方。所以由於原主的關係他必須先消除他那位極難伺候的聯絡人疑心,才能真正開始臥底生涯。看似很難,實際對他而言格外簡單,畢竟他們都有足夠的時間去揭曉真相。
安瀾慢慢向學校大門走去,期間遇到了輔導員。算起來他能和金茂聯絡上全靠輔導員的“義舉”,所以儘管只見了幾次面,他對輔導員的印象還算不錯。於是兩人就此寒暄了兩句。輔導員十分惋惜,畢竟安瀾的文化課一直很好,若是體能勉強過關當個片警絕對不成問題。誰會料到這孩子的身體素質差成這樣,輔導員看安瀾的眼光多少帶了一絲同情。安瀾想了想,請輔導員暫時為他保密,不要告訴奶奶他因為身體原因退學的事。待他情況穩定以後,他會親自去說明。聽了安瀾的話,輔導員更加對這個懂事的學生唏噓不已,連忙答應了他。安瀾向輔導員報以歉意的一笑,然後擦肩而過,隱隱聽到背後有一聲低低的嘆息。
踏出校門,安瀾抬頭看了看陰沉的天空,今天氣溫驟降應該快要下雪了。背後校門裡,傳來一聲聲響亮的口號,由此可見學員們幹勁十足。只是他已不再是他們當中的一員,甚至還不知道有沒有和他們並肩的一天。他的學生生涯僅僅維持兩週,然後又不得不再次躋身曾經想要離開的黑色漩渦。也許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吧,註定自己永遠當不了好人,安瀾自嘲的一笑,再次看了一眼校門上高掛著的有些褪色的標語,將揹包往身上一挎,毫不留戀的瀟灑離去。
然而安瀾離開後並沒有馬上聯絡金茂,方才他的腦子裡突然萌發出一個念頭,或許在這之前他應該先去一個地方看看。
第二十章
在離市區10公里處有一處村落,而在村落之間,隱藏著一家孤兒院。由於地理位置較為偏僻,安瀾他來到這裡時,時間已是下午2點,不過即使費了不少功夫,當他看到孤兒院大門那一刻,愉悅之情油然而生。
站在門口,安瀾仔細打量著這家原主曾經呆過的孤兒院。與他記憶中的孤兒院相比,這家孤兒院顯然要簡陋得多,所謂的圍牆不過是一圈籬笆,住宅也只是幾間普通的民房,就連大門都顯得一點不起眼。若非正門上掛著一個畫著笑臉的招牌,安瀾還真看不出這裡會是一家孤兒院。
安瀾靠近大門,伸手摸摸招牌,乾淨的表面和光滑的手感告訴他,這塊招牌其實是一件很重要的標識,受到不少人的重視。招牌很小,不過上面的字極具藝術感,配上純真的笑臉和暖暖的顏色,讓人一見就不由的覺得這裡應該是一個充滿溫暖的家。安瀾記憶中Kay所在的孤兒院也有一塊招牌,不僅大而且上面的字也是剛勁有力,只是多了幾分冷硬和呆板,當然這塊招牌被掛得高高的,唯恐無人關注,對某些人而言不過是一種斂財的宣傳工具而已。
在孤兒院的孩子,幾乎都有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