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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手的那一刻。”安瀾一字一句說道。

“繼續說。”展震豪不置可否。

“雖然我不知道表人格去哪兒了,但我並未繼承表人格的記憶,也就是說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格。不受任何人支配。你剛才說你之所以失手打傷表人格是因為他認為他可能是某個勢力特意派遣來的臥底,這一說法我無從辯駁,所以為了表示我的決心,我希望親自調查這件事,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安瀾堅定的說道,不弄清楚原主的情況展震豪一定不會放心,這是他的責任。

“你想怎麼做?”展震豪問道。

“我可以退學,畢竟無論如何你是不會讓我留在學校,可我希望我的退學只是一種必要的形式。”安瀾說道,他的意思再清楚不過。說到這裡不免有些自嘲,他這算是自甘墮落嗎?

“你的意思是……”

臥底。

第十九章

又是新的一天,清晨時分,所有人和往常一樣早起開始晨訓,唯獨安瀾依然以病假為由留在寢室。安瀾的假是展震豪批准的,一連幾天不用晨訓讓大夥兒很是羨慕,只有耿鑫磊擔憂的眼神一直沒有改變過。然而誰也不曾料到今天安瀾會離開學校。此時的他在寢室裡並不是休息,而是在收拾行李。

儘管對安瀾來說他完全可以什麼也不要直接走人,但出於對原主的尊重,安瀾還是仔細的整理著需要帶走的東西。生活用品,床鋪被褥全是學校發的,似乎沒必要帶走。書籍課本,複習資料估計今後用不著,理所當然放棄。由於是男孩子加之經濟條件較為窘迫,安瀾也沒有多餘的消遣品可以帶走。一系列收揀下來,安瀾發現屬於他的家當僅僅只有幾件舊衣服而已,於是連同一些雜物全部塞進同樣陳舊的揹包,這樣就算齊全了。將揹包背上,安瀾準備出門辦理手續。

離開之際,安瀾再次打量一遍自己住過的寢室,雖然在這裡的生活時間只有兩週,但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定,以及能夠暢所欲言的同伴。安瀾的下鋪就是耿鑫磊,重生以來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第一個真心誠意揚言要罩著自己的人,想到他前日的表白,安瀾輕笑,那樣衝動的他卻是無比真誠。若是自己和他可以一直相處下去,沒準哪天還真可以考慮一下接受他,當然前提是他和之前一樣的堅定不移。然而世上不存在如果,他最終還是要和他分開,踏上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也許有一天他們會成為最要好的同事,但目前看來他們之間成為對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至於其他人,或多或少給自己留下的記憶,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吧。安瀾想了想,放下揹包,拿起掃帚和抹布,將整個寢室打掃得一塵不染,然後再次抓起揹包,頭也不回的邁出寢室大門。

來到教務處以後,安瀾掏出那張醫生開具體檢報告和早些時間填好的申請表,以及展震豪特意為他準備的意見書一股腦兒遞給教務處負責老師。在等待審批手續的時間裡,安瀾抱著揹包坐在教務處設定的長椅上發呆。

安瀾試探過展震豪的底線,察覺到對方無論如何不會同意自己繼續留在學校裡。雖然退學而言對他來說影響不大,憑著前世的積累他完全可以找一份安定的工作開始新的生活,但他天生倔強認準一件事就必須做到,明知前面困難重重寧可撞得頭破血流也不願回頭找其他方式敷衍自己。所以他向展震豪主動提出希望成為警方臥底,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和以前的安瀾毫不相干。

而展震豪沉默許久,最後在安瀾的堅持下勉強答應。畢竟他的最終目的只是想讓安瀾離開學校而已,至於安瀾離校後怎麼做他並不在乎,就算重回黑幫繼續作惡那又如何,總會有人收拾他的。當然如果安瀾真如他自己所說成為警方在黑幫的暗棋,他也不介意為他正名。只是展震豪到底對安瀾還抱有戒心,所以在討論聯絡方式時,他只象徵性給了一個郵箱地址,除此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