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是自己換的呢?還是郝婞替他換的?
只是回憶一陣;他還是不太確定;彷彿是自己換的;又彷彿是郝婞幫著他換的。
如此想著;嚴小開又不由苦笑;因為人嗨到了一定程度;那是很容易斷片的。就像那夜和畢瑜在一起的時候;他感覺只有一次;可是畢瑜卻告訴他;最少最少也有四五六七次。
胡思亂想間;一陣睏意襲來;當差點就睡著的時候;房門又輕輕的響了一下。
嚴小開下意識的問:“誰?”
一個柔柔的女聲輕輕響起:“是俺”
聽到郝婞的聲音;嚴小開臉上浮起古怪又複雜的表情;大姑奶奶;你還想幹嘛呀?早上我只不過是摸了你一下;可剛才我卻是被你摸足了大半個時辰;這還不夠嗎?你還想要怎樣啊?
“婞姐;進來呀”
嚴小開有氣無力的應一聲;然後門又被推開了;郝婞端著個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放著一碟三鮮蒸米絲;旁邊還有一蠱燉湯;以及一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