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不是在擦拭一個男人的身體;而是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其珍視的程度;絕不亞於她藏在乳間的帝王綠。
直到這會兒;嚴小開才真正懂得什麼叫做受寵若驚;什麼叫做飛來豔福。
只是;當郝婞的熱毛巾從下面擦上來;到了大腿;漸漸接近根部的時候;他剛剛才平熄下去沒多久的臊熱感覺又湧起來了。
大腿;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極為敏感的部位啊
隨著她溫柔的擦拭;嚴小開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了;熱得好像被火燒著了似的;儘管極力的控制;儘管又念起了般若波羅蜜心經;可是沒有用了;不管怎樣努力;他那個部位都一點一點的支起來了。
郝婞並不是瞎子;顯然也注意到了嚴小開的身體變化;她的臉迅速地紅了起來;曾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要停下來;就此結束這次擦身。
可是最後;她並沒有打住;而是紅著臉;硬著頭皮繼續擦拭。
嚴小開挺屍一樣躺在那裡;眼睛半眯著;眼角的餘光瞥到她的表情變化;心裡也是十分的尷尬;尷尬得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算了;省得丟人現眼。
只是他卻一動也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最後;他只能再一次閉上雙目;無力的裝死;心裡苦嘆道:好吧;這應該就是報應了。早上你摸了人家的身體;現在輪到被人家摸了
儘管心裡感覺如此的尷尬;但他卻不得不承認;郝婞真的是一個細心又體貼的女人;因為她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十分的細緻;不但沒碰到他腿上的傷口;將他弄疼;甚至是弄得他有種說不出口的舒服。
只是;當兩條腿都被擦拭過了;嚴小開以為這一場苦中有樂的劫難終於結束的時候;讓他更難堪;更尷尬;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郝婞的體貼;真的可說是無微不致;無微不致到讓他感覺發指的地步。
因為在兩條腿都擦乾淨了;完全不見絲毫血跡;汙跡;甚至連汗泥都不見了之後;她並沒有讓嚴小開起來;而是讓他再等一下;然後就端著那盤髒水出去了。
嚴小開不知道她讓自己等什麼;只知道此時應該蓋上點;因為身上只剩一條三角褲;沒有一點安全感不單隻;身上還涼颼颼;萬一小小開冷感冒了呢?你說怎麼辦?
正在他糾結著要不要去拉背子的時候;郝婞很快就回來了;重新從木桶裡倒出一些熱水裝到了盆子裡。
嚴小開欲哭無淚了;因為瞧她的這意思;顯然是要再擦一遍呢
媽呀;你還有完沒完了?再擦一遍老子就掉皮了?
只是;嚴小開明顯是猜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他沒猜中開頭;也沒猜中結尾。
這一次;郝婞擰乾了毛巾的熱水之後;並沒有再擦他的腿;而是有些猶豫的樣子;停了一下之後;既然突地咬了咬唇;然後掀起嚴小開內褲的沿邊;閉上眼睛;很直接很乾脆的把毛巾伸了進去……
溫熱的感覺;瞬間從一個部位迅速瀰漫全身。
緊張;刺激;舒爽;安逸;快慰……數不清有多少感覺在心裡湧現。
如果沒有經歷過畢瑜那一夜;兩世為人;兩世都是處男的嚴大官人恐怕真的就當場震驚了。
接下來的時間;嚴小開一直處於高度亢奮又半暈半迷的狀態;彷彿置身於現實;又彷彿身處於夢中。
因為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香豔;也太刺激了;弄得他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這最後的一個壓軸節目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郝婞又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嚴小開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已經只剩下了自己;而身上也已經換過了乾淨清爽的衣服;甚至連三角褲都換了。
嚴小開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