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她說,”百里樂正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忠心護主。”
蘇清谷忍不住笑了出來,道:“這本是最好的回答,陛下氣什麼。”
百里樂正摸了摸額頭,甚是苦惱的模樣:“先生,我要被她氣死了。”
蘇清谷正色道:“陛下息怒,你便是氣死了,她也不知你是為了什麼氣死的、被誰氣死的 。”
69百里樂正的心思
蘇清谷雖然派了探子去找吳良的妹妹;只是卻一直沒有訊息,吳良著急卻也沒有辦法。
卻說這通州有一個猛將名叫錢英,元夷杜默二人輪番上陣都未能戰敗他;究其原因卻是這錢英與人交手拼的並不是力氣,而是靈巧,偏元夷輸在靈巧,杜默輸在經驗不足。還剩兩將便是吳良和叛將蔣虎。
這蔣虎心腸狹窄歹毒,見吳良這幾日風頭正勁便提議讓吳良出戰。這吳良的武功倒也和那錢英一個路數;蘇清谷問吳良的意思,吳良這個沒腦子的便也應了。
謝櫻櫻事後一想卻覺得不能派吳良去;素來人們都知武功不相上下之人比試;最後即便分出了勝負也是兩敗俱傷的,吳良去了便是勝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只是軍令既然已經下了便萬萬沒有悔改的道理;於是這日她便約了吳良去夜容處密談。
謝櫻櫻仔細說了其中的貓膩,想要暗算錢英,吳良卻不屑於做此事。謝櫻櫻想了又想,卻有另一個法子也可以讓吳良免於此戰:“你相不相信我?”
本來要出戰的吳良因為練武的時候傷到了手不能出戰,便只能由蔣虎出戰了。這蔣虎本就是個心腸歹毒的,與錢英過招總是詭計不窮,最後竟然還射出了暗器,這錢英沒料到會如此,一個閃避不開便被射中墜馬。
這蔣虎更是絲毫活路都不給,上前便補上一刀,錢英當下斃命。
通州最厲害的大將沒了,這通州哪裡還守得住,兩日後州牧便宣佈投降,並且要親自將印綬交到百里樂正的手上。
“陛下當真相信他此言?”
“櫻櫻覺得呢?”
“我覺得蔣虎用暗器殺了錢英,那通州百姓定是都義憤填膺,更不要提駐守通州的官兵了,所以他們必是想要趁這個機會殺了陛下的。”
“那他們要怎麼殺我呢?”
“櫻櫻以前讀史書,曾聽聞有人藉著獻寶之名行刺殺之事,那州牧年邁,想是沒有什麼好害怕的,貓膩大概是在印綬之上的。”
“嗯……”百里樂正沉思片刻,道:“那櫻櫻覺得我應該如何防備?”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錦盒之上有機簧暗器,以陛下的武功想來是不必擔心的,還有一種可能便是有毒塗在印綬之上,我倒是可以配製一瓶用來阻隔的藥脂。”
百里樂正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道:“原來櫻櫻不止是關心吳良的生死,對我倒也算是用心。”
謝櫻櫻當下急忙表明自己的忠心:“屬下為陛下著想是應該的!”
百里樂正臉色瞬間陰鬱下來……
翌日一早,通州城門大開,兩側甲兵林立,百里樂正僅帶了數十甲衛前來,而通州州牧已經捧著印綬恭候。及百里樂正近了,通州州牧便躬身行禮,說了許多恭敬非常的好聽話來,然後奉上了印綬。
百里樂正當下便開啟了錦盒,卻並無機關暗器,那州牧卻已經滿頭是汗。只見百里樂正拿起那大印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回錦盒之中交給了手下之人,州牧這才算是放了心。
百里樂正又說了些安撫的話,卻是並未如同州牧想的那般毒發身亡,當下州牧臉色越加的蒼白。百里樂正見此,笑道:“州牧大人這是等我毒發嗎?”
此話一出周遭之人俱是大驚,知道計策已經被識破了,正要動作,卻聽聞城內有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