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柳迎風返回到我們這一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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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曼就是夢露。
陳小曼或夢露就是那個叫阿帆為她捱打住院的那個女人?世界怎麼就小得這麼厲害呢?
這像是個玩笑或彌天大謊。可是,阿帆怎麼從未說起?想想,這也不能怪阿帆,我不是也沒提過我和小曼曾經認識的嗎?
當然,我也太疏忽大意了。我竟然不知道她的真名。當然,這不是陳小曼的錯。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問過她。陳小曼和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對於有些事兒,如果你不問她的話,她就不會說。可我往深處想,一個人的名字也不算是個小問題,於是,我就覺得陳小曼是故意不想讓我知道她的實名叫陳小曼。
算了吧,都過去了,還計較什麼?!越計較倒越是糊塗了。做妓的,有幾個願意讓別人知道她的真名實姓的?!恐怕,連妓女本身也忘了她的本名了。畢竟,做坐檯小姐在目前的社會里,還算不上是個體面的事兒。可是,人們不是漸漸地表示對這項職業表示預設,就像警察先生一樣,每逢抓到幾個妓女,想辦法從她們的身上撈取點“好處”之後,以後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樂不為?警察真他媽是個好職業。我怎麼從小就沒立志要去做警察呢?
“沒準你小子將來就找個妓女做女友的!”沒想到當年用來嘲笑阿帆的話,竟然成了事實。這世上的事和人呵,真是離奇,不可思議。
“一看就知道你和陳小曼肯定認識。”柳迎風說道。
“嗯,一年前我們就認識呢。”我如實地回答道:“夢露,也就是現在的陳小曼。我認識她時,她在老麥歌廳裡做坐檯小姐。我和她有過一段交情。”
“包括在床上?!”柳迎風好奇又自然地問我。像是問候一個人有沒有吃早飯或午飯問題一樣。
“嗯!有過一次。”我一點都不想隱瞞。
“你倒是對什麼事兒都挺誠實的。”柳迎風笑著說。
“這是我唯一的缺點。”我一本正經的說,看不出絲毫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我就喜歡你這唯一的缺點。”柳迎風的身子向我攏過來。我感到很愜意。
我看出來了,柳迎風對陳小曼挺感興趣。我便對她講起小曼的事兒,包括我和小曼是怎麼認識的事兒。
夢露的名字不知道是陳小曼自已給自已取的,還是做她那一行的老闆給她取的。陳小曼長得很豐滿,也很肉感,很白晰。好看的臉蛋,人工合成的雙眼皮簡值做得天衣無縫,漂亮得就彷彿是由娘肚子裡帶出來的。鼻子不怎麼好看,但也挺獨特挺個性的,鼻尖子沉穩而倔強地微微向臉龐傾著,像驕傲的大公雞挺起的胸脯。但卻是屬於那種越看越耐看的那種。這名字誰都知道是好萊塢著名豔星瑪麗蓮。夢露的名字。瑪麗蓮。夢露是我們所有男人的性幻想物件,幾代男子的大眾情人。
夢露,不對,是陳小曼。我跟她算是很熟絡了,是在一個暑假裡到老麥歌廳唱歌時認識的。我第一次去老麥的歌廳時,陳小曼也剛來不久。但看上去挺是那麼回事兒。穿著超短裙子,衣著也挺暴露,把五官塗抹得像個古代的戲子。
我出入歌廳舞廳也是見慣了做坐檯小姐的,也就是做雞的,所以見怪不怪了。但我一般都不太去理會和招惹她們。我說的招惹指的是在Xing愛方面,我堅決不跟任何一個做雞的女人上床。除去這一點,我還是和她們好好相處,說說笑笑,喝酒玩樂。
那天,夢露誇張的打扮引起了我的注意。引起注意只是覺得她在玩標新立異,並不是就說我對她的打扮產生好感。我是第一次到老麥的歌廳唱歌,老麥是單純的一個女寢室的同學介紹給我認識的。老麥因為尼采才對我產生好感的。至少第一好感是這樣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