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沒有客人來啊……”我看著又是一屁股坐到我身邊的她只能苦笑一下。那對寶貝也很優美地顫了兩下,我不禁一時間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如果像彈鋼琴般撥弄這對寶貝會是怎樣一個情景,那畫面一定很迷亂。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腦子裡陡然浮現出久美子的臉,久美子的嘴角撅起老高。我趕緊收起這不堪的念頭,暗自懺悔了三遍。
“沒客人來你就不來了啊!你不想我啊?”
不想!這是真話。雖然麻裡子的雙峰印象深刻,但已有了久美子的我不屑想她,也不敢想她,其實也不必想她。誰都明白這句“不想我啊?”其實就是“你好”“再見”的意思,誰當真了就是個傻瓜加笨蛋。
“哎?怎麼沒人來啊,上個禮拜六,你們那個……哦,對了,張部長還和松岡一起來了呢。”
哦?張部長?張權盛和松岡先生一起在這家店現身了?我的興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神經也不再懈怠,看來也許能從這裡面探聽到什麼訊息。
此時那兩個日本客人也選好了身邊“指導工作”的女孩兒,王副總也點了經常指名的那個長腿女孩兒,酒和果盤也上來了,話題暫時被打斷。
我附和著王副總的腔調與今天第一次來公司的兩個日本客人拉起了昏暗燈光下的假唱,在他們唱歌時滿臉堆笑地叫好,手裡還不忘打著節拍;而兩個日本客人也從白晝初次見面時的緊張嚴肅逐漸放鬆起來,和身邊香氣撲鼻的女孩兒學起了實用漢語,一時間包房裡鶯歌燕舞,一片暖洋洋的媚光色彩。
“松岡先生和張部長玩得挺好的吧,你是不是又欺負人家松岡了。”瞅準機會,我決定繼續方才未說完的話題。但又必須問得自然隨意,不能讓身邊正忙著吃草莓的麻裡子聽出端倪來,像她這種閱人無數的女孩兒具有極敏銳的嗅覺,誰不知道她會在別人面前說我些什麼,還是注意為好。
“他?哼。”
我察覺到麻裡子的口氣不對,感覺這裡面更有話頭可往外掏,也許會有不小的收穫。
“你們的那個松岡啊,現在可顧不上別人嘍,心思全在小惠身上!”
小惠?小惠是誰,聽名字多半是店裡的某個女孩兒。
“我告訴你個秘密吧。”麻裡子的手突然從果盤抽回,壓低了聲音,眼神有些鬼魅。
“小惠是誰啊。”我故意問道,雖然心中已猜到了幾分。
“小惠啊是上個月剛進來的一個女孩兒,這丫頭不知哪好,剛來就挺受歡迎的,人氣旺的很!”說到這裡,麻裡子已不再掩飾心中對那個叫小惠的女孩兒的熱烈嫉妒。這個行當的競爭也是血雨腥風般殘酷無情。
“結果你們那個張部長帶松岡來玩的時候就把小惠介紹給了松岡。你說也怪,我沒想到這個松岡還挺專一的。你知道嗎,他居然在市裡給小惠買了套房子,現在一來就住在小惠那裡,好衣服、好首飾的沒少搭錢。真是想不懂,我記得他原來挺老實、挺摳門的,怎麼這麼捨得往小惠身上大把花錢……”
這就對了。看來問題就是出在這個當紅花旦的小惠身上。 。 想看書來
二十四下 激情陡現人生門 無錢無位笑作田
事情的前前後後紛亂岸然一點點浮出水面,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秘密可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古訓如同一罈深埋地下的老酒,隨著時間的流逝則會更加芳香醇厚,只是後來人品味過後卻只記得醉後的痛快淋漓,卻不知老祖宗留下的這壇寶貝的神奇所在,以至於越來越多的“庸人”們重複著古往今來的所有教訓遺憾,聖人的話不是你我所能悟得透的,這也正是聖人古訓的崇高所在。
原來松岡先生的婚姻早已出現了危機,夫妻背後的種種說不清的糾紛讓他最終選擇了離婚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