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生體質就非常的弱。在二十歲之前,他經常要坐在輪椅上,而我正式當上醫生後,就一直跟進他的健康情況。生病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就算不生病,也經常要來醫院做檢查。他那年事已高的父母替他買了鉅額的醫療保險,幸虧如此,直到今天他的醫療費用依然有保障。”
“但貝克非常聰明,他學什麼都很快,尤其是德州撲克。要不是因為身體問題,他應該可以拿下Wsop的冠軍,和他一起打牌的朋友都是這樣認為的。可是他無法堅持艱苦的比賽過程。還好,後來,護士麗莎來了。她剛來的時候是二十歲,貝克十七歲,她是貝克的父母為他請來的私人看護。嗯,我不是很擅長說這種羅曼蒂克的故事,總之,我只能解釋為奇蹟,貝克的身上有很多的奇蹟。在麗莎的陪伴和照顧下,貝克奇蹟的好了。到了二十歲,他可以站起來走路,可以清晰的和別人交談,除了體質還是弱了些,他已經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很自然的,貝克和麗莎結婚了,後來有了女兒艾薇。每一年艾薇生日,他們都會邀請我去參加宴會。他們的生活很幸福,恢復了健康的貝克在撲克牌桌上大展威風,收入豐厚。後來,貝克的父母先後帶著欣慰去世了,上帝保佑他們。我想,貝克一家人會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在我快要退休的時候,聽到了不好的訊息。”蘭登醫生的神情越來越哀傷,看得出他對貝克有一種親人一樣的感情。“三年前,麗莎離開了這個家,而貝克在家中鬱悶成病。艾薇當時才十四歲,她打電話告訴我。當我接他到醫院來檢查後,我驚奇的發現,貝克的身體竟然漸漸變回和小時候一樣了。”
“我檢查他的腦電波,分析他的精神狀態,認為他思維正常。但這個並不像身體機能檢查一樣信得過,人類醫學在精神思維方面的認識還是非常膚淺。我覺得他的精神層面上有問題,但又不至於送去精神病院,因此就一直住在這裡了。”
“艾薇的母親,為什麼要離開他們,你說的離開,是指……”方曉翎問。
“她還活著,不,應該說我沒有理由認為她已經不在人世了。”蘭登呷了一口咖啡:“但基於病人的隱私,我不能告訴你更多了,其實我今天已經說得太多。可我有個不情之請,方小姐,我給貝克開的藥只是一些營養藥,對他的病情沒有任何幫助。如果你願意,可否經常來探望貝克,和他交談。我認為這對他的康復很有幫助。如果我可以獲得艾薇的同意,我會向院方申請,讓你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這樣你可以更好的配合貝克的治療。當然,前提是你自願這樣做。”
“要徵得艾薇同意,恐怕很難,她警告我不要接近她的父親。”
“是的,艾薇很恨她的母親。”蘭登長嘆一聲:“那孩子,也挺可憐的。不過,貝克在法律上仍然是一個精神正常的人,艾薇無權阻止他和你見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安排艾薇不在的時候通知你。”
“和貝克交談,對我也很有幫助,我可以在週末不忙的時候來醫院陪貝克聊天。”
蘭登伸出手和方曉翎相握:“我非常感激你的決定。”
'(四十八 樂而忘返)'
四十八樂而忘返
方曉翎向許先生告別後,又走到三樓貝克的病房。站在門口,看到貝克坐在床上,低頭望著桌面上的牌局在苦思冥想,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方曉翎敲敲門,貝克抬頭招手叫方曉翎過去。
指著牌桌上的五張公牌,貝克說:“這是一個比賽,快進入決賽桌了,還剩下二十多人左右。我和這個對手,大概還剩下二十多個盲注。我在U**拿到一對A。”貝克翻出一對紅色的A:“我加註2。5bb,他在BU跟注。彩池裡只有我們兩個人,翻牌是梅花A、梅花Q,方塊2。我過牌,希望他加註,但他也過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