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門靈鳳姑娘的靈犀劍。”
“不錯。”佩劍人似乎懶得多說半個字。
“閣下似乎無動於衷,不想有所行動。”
“不錯。”
“不會是膽怯吧?店中貴會的人怎麼說?”
“你說呢?”
“向姓姚的討公道,不敢?”
“靈犀劍固然落在姓姚的手中,他是如何得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靈鳳姑娘是落在誰人手中的。對不對?”佩劍人總算多說了幾句話,一雙鷹目冷森地狠盯著黑衣大漢,眼神令人發抖。
“找他問不就明白了?”黑衣大漢不在乎佩劍人凌厲的目光:“還來得及趕上。”
“不必趕,與他無關。靈鳳姑娘固然是追逐他而失蹤的,但擄走靈鳳的另有其人。”
“什麼人敢如此大膽?”
“滌塵莊的人,所以他們敢明目張膽入鎮落店,他們知道靈鳳姑娘在他們手中,本會的人就不能妄動。”
“滌塵莊的人?怎麼可能?他們……”
“他們的舉動,瞞不了人的。”
“奇怪,訊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
“來源是……”
“羅頭領,你問得太多了。”佩劍人不悅地說:“你可以走了,請上覆畢老兄,本會的船發航時,務清湖上的朋友不加干預,容後面謝。”
“好的,在下告辭。”
“不送。”
出了鎮西口,田野一帶也不見人蹤。
“繞鎮南轉回去,一定要找人打聽餘兄的下落。”姚文仲說:“還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