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開始敲鼓。
有人開始燒火。
有人開始測算此處的模樣。
隨後,那些緩緩爬出來的人則是尋找到了“脈輪”,一位“持顱骨者”歡喜的說道:“找到了,玉髓找到了。
它就就在此處。”
便有人拿出來了鐵棒,竟然跳入了“池子”之中。
開始仔細的尋找了起來。
將這鐵棒狠狠地扎進了“池子”之中!
止將他們都帶過來的那位“持顱骨者”,他此刻卻無有來聽著這些話語。他手裡拿著一根骨針,在縫合上自己的面板。
這種痛苦便是連他都難以承受,臉上的肌肉顫抖著。
汗如漿出。
他花了不少時間,滿頭大汗的將自己的僧衣穿上。
方才站起來。
就是這簡單的幾個動作,他站起來,在這數九寒天的,頭上熱騰騰的冒出來了一層白霧出來。
但是就是這樣長的時間之中,那些從他身體之中走出來的九位“持顱骨者”,亦只是尋找到了已經乾涸的“池子”,至於他們想要的‘玉髓’,卻一點都無尋得。
“玉髓不可隨意消失,若是如此還尋找不到的話,那它便是與當年的事情有關。”
那位帶他們過來的“持顱骨者”亦斟酌了一二,方才說道:“順著‘厲詭’尋找。
先找到‘厲詭’的痕跡,順著‘厲詭’開始找!
它就在這裡,它必定在這裡。
拿到了‘玉髓’,我們便可以離開。”
其餘的“持顱骨者”並不說話,他們止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諸多可說,或者是諸多不可說的人骨法器,人肉法器,開始在此處佈置了起來,場面變得荒誕古怪又神聖,“持顱骨者”們並不覺得這樣有何種不對,在最前面的那位“持顱骨者”誦唱著,將自己懷裡的骨灰輕緩的塗抹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形成了一個“眼睛”的形狀。
不過這並非是正常人的眼睛。
這是模擬過的,梵天的眼睛!
儘管梵天在傳播到了“密法域”之後,他的地位並無有在當地那般的高,但是毫無疑問,在“密法域”,亦有梵天的一席之地。
但是這些“持顱骨者”的密,卻並非是梵天的“密”。
是“大天”的密。
他們修持的“大天法”,並無是神話之中不斷的祈福,賜福,毆打天帝。
苦修是對的。
但是他們苦修的“大天之法”,其秘密程度,和四部之中的“無上瑜伽部”,相差無幾。
就算是諸多“持顱骨者”,自身亦無有修持此法。
也見不到此法!
……
亦是在這個時候,在這山上,山下,每一個人似乎都很繁忙!
在那“那多達日大雪山”的山下,風雨雖然是小了些許,可是眼前這個場面,依舊是“風雨如晦”。
“噶寧·仁頓扎西”和“明法僧”見到了眼前的這場面,亦不敢再進去。
“噶寧·仁頓扎西”勒馬在了外頭,對著自己身後的“騎士”說道:“事情還無有結束,先收拾一下自己。
小心,不要叫弓弦沾了水。
接下來要殺的時候,你們手上的刀子,一定要切實的在永真的身上見了血。
止有見了血,他才會源源不斷的流血而亡。”
這便是附著在了刀子上的魔法,是“草原巫教”之中,對於“魔法”藏在了“血液”之中的一種特殊又常見的用法,在“草原巫教”之中,有些“薩瑪”認為,人的一些“根本”,就在人的魂靈和“鮮血”之中。
所以這種“魔法”的最大問題,就是要“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