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我講究你一輩子。”
季風可不敢想像讓人講究一輩子是什麼滋味,尤其是翅膀那張損嘴,並且就因為這麼點兒小事。
“我喝一兩酒。”時蕾舉手,“季風你單獨給我看。”
“敗家媳婦兒!”翅膀瞪她,好樣的,這才是他媳婦兒!
“你們別學那樣的,”季風捂著帽子,怕翅膀一把給拽下去,“看戲還得花錢買票呢。”
“真是的,裡裡外外還給自己搭進去了。”翅膀大嘆失算,“得,誰讓眼饞呢?”掐滅了煙端起杯子。
“二兩。”季風強調。
“二兩你媽個腦袋!滾!”翅膀比了個高度,“就到這兒。”
“行吧。”難得他們肯吃虧,季風已經很知足了,要不是小貓先服軟,大概連這一口都不帶喝的。
翅膀喝完了,咂咂嘴。“好酒,你不喝可惜了。”
輪到於一,不情不願地灌下一口,傳給楊毅。
“我為什麼要喝啊?”楊毅抱怨著,一喝完馬上哈著嗓子夾菜。“好辣好辣。”
時蕾拿起酒,憋笑憋得十分痛苦。季風說:“小貓可以少喝點。”她就抿了一小口。
叢家家接過酒杯,剛喝進嘴裡就忍不住笑了,轉身全噴在地上。
楊毅連忙遞紙巾。“瞅把我姐嗆的。”
“沒事兒吧?”季風緊張地問。
叢家咳著擺擺手。
“別轉移注意力了,”翅膀托腮專心地看他,“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季風摘下了帽子。
“好刺眼。”楊毅向後一閃,反手擋在眼前。
時蕾目瞪口呆。
叢家咳得更厲害。
翅膀哇一聲哭了。“四兒你得的啥絕症啊?”
季風摸著光溜溜的腦袋不好意思地笑,遮著的時候怕人看,一摘下來也就沒啥顧慮了,反正只有小貓和翅膀沒見過。眼角瞥到於一,那傢伙端著還剩半杯的白酒細端詳,臉上掛著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翅膀伸手把杯子取了過來。“你也喝口意思意思吧,哥兒幾個都買你這麼多了,一人一口可沒誰含糊的。”
早知道他們不可能放過他,季風端起來就喝,咕嘟嚥下去,破口大罵:“你們幾個王八!”
在洗手間,楊毅說:小四兒在追家家。
時蕾又驚又喜:真的嗎?那叫叫兒呢?
可是家家不同意。
怎麼可能?
要不然俺弟還用剃個禿老亮嗎?
時蕾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來話:你是說……家家不同意,季風決定當和尚?
楊毅對時蕾的缺乏想象力早習以為常,她說你自己去問叢家吧,然後邊洗手邊煩惱:“這要是四兒真跟家家成了,到時候結婚隨禮我得隨誰呢?”一個是姑舅表姐,一個是門挨門住了二十來年的鄰居。可能得隨親戚吧,回家問老媽去。
體諒翅膀和時蕾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火車,於一早早張羅散局,開車送人回家,副駕位置的翅膀請求換人。“還是我來開吧,你剛才可沒少喝。”於一說你那手把我和車都信不著你再說我也沒醉。翅膀還不知道他那點酒量,問他:“那前邊一人一狗躲不過去了你撞哪個?”於一冷笑:我不會繞開走啊還非得撞?翅膀嗷嗷叫著換人換人,我都說躲不過去你繞個JB,題都聽不明白還說沒醉。於一罵他,這逼出這忽忽悠悠的題正常人誰答得上來。吵吵巴夥地上了路,先拐到翅膀家把這個最鬧挺的玩意兒扔下,季風在另一側下了車繞到前座,翅膀忽然拉開後門喊時蕾下車,幾個人都饒有興趣地看他們,坐在時蕾懷裡的楊毅一雙眼睛閃亮亮。時蕾笑罵:“別得瑟!開車於一。”伸手關上車門。
車開動,楊毅從時蕾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