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扯著翅膀的衣服,打斷了他和柏松的對話。
“不是爆竹。”丁冬從吧檯後面出來拿出兩個小型室內花炮,“這種東西,我們在學校禮堂都放過的。”
鬆了口氣,那傢伙是故意的。
交待完畢,柏松走開,翅膀側著臉委屈地問時蕾:“你說,我是沒分寸的人嗎?”
“就因為你是,我才這麼大反應!”這人說要買火藥點了看熱鬧來她都相信。
“我就喜歡你這麼誠實。”他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
她抬手打他打了個空,只能用眼神表示厭惡。
丁冬欣慰地說:“瞧你們現在這般甜蜜,我也可以放心了。”
“小死崽子佔我便宜!”翅膀曲著食指在她頭頂一敲,“找小晉她們過來玩。節目大大的有。”
時蕾忽然想起什麼,拉著他問:“你白天在飯店跟人服務員說的那句日語什麼意思啊?”
他的眼裡湧起笑意,反過來握住她的手,歪著頭適時開條件:“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呸。”她輕啐。
“好香。”他耍貧。
“說呀。”
“歐雷哇 你轟母嘰鬧 歐牙嘰 得絲,當日本人面兒可千萬別說,容易挨幹。”
“到底什麼意思?”
“我是日本人他爹!”
照顧節日,阿白適當放鬆了門禁,十點多鐘620們才從準備從飛石撤退。出了門沒走多遠,迎面幾個時尚女孩子走來,其中一個跟時蕾打招呼,說是跟朋友來酒吧過平安夜。
簡短說了兩句話後各自前進,邢影問:“那不是中文的嗎?”
“阿不怎麼知道?”丁冬訝然。
“那麼有名兒誰不知道啊?”邢影話裡帶刺兒,“大BEAUTY麼。”她故意發音怪異,逗笑了何香晉,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哼,”時蕾突然孩子氣地冷哼,“難怪今兒不說讓我在酒吧住了,感情有人專門來陪過節。”
兩人的笑聲嘎然而止。這話……有點不對味兒啊!丁冬對她們聳肩。“非哥的過去式啦。”
邢影在歲末的嚴冬直想擦汗。“他這交友範圍也忒廣了。”
“蕾蕾你不要亂想哦,”丁冬緊張地挽住她的手臂,“非哥是怕酒吧今天人多忙到太晚,才讓你回學校來好好睡覺,跟那個過去式沒什麼關係的。”
“你怎麼知道沒關係?”
“因為非哥從來就不吃回頭草嘛。”丁冬答得順口。
“哼!”時蕾不為所動,依舊凜著張臉。“什麼也說明不了。”
“真的,我跟他說了咱們明天工術隨堂考試,非哥是怕你熬夜沒精神。再說那女人又不一定是專程來找非哥的,”邊說邊向邢影她們打眼色示意幫勸,“她可能都不知道飛石現在的老闆是非哥,對不對小晉?”
“是啊,師哥又不是我們學校的。”
“那也沒影響他在我們學校發展。”
一句話噎得小晉和丁冬都詞窮了。
邢影避風點了根菸,叼在嘴裡發笑。“蕾子,你這是扮演妒婦嗎?”
“我不行生氣嗎?”她問得大聲。
“可你裝得不像啊,就知道拿鼻子哼哼地,”下巴朝身邊一努,“也就能騙這倆二百五吧。”
“為什麼罵人!”何香晉大聲維權。
“還不服!”邢影厲聲訓斥,“讓這種蹩腳演技唬弄了,說你二百五都是恭維。”
時蕾再也扮不下去,眼一彎呵呵笑了。
“你……”丁冬傻眼了,“沒生氣啊?”
“哪有那麼多氣可生。”
邢影輕笑:“一點也不懷疑他趕你走是約了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