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翅膀嚴肅地搖頭,“游泳時摘下去了吧?裝鰻魚!”
“給我滾~”他們倆才一對王八呢!“哎呀蓋兒哪去了?!”她要怒了。
“這裡這裡!”丁冬擰下來一個遞給她。
“這妖精就這點兒量啊!”翅膀恍然大悟,“我說她來飛石怎麼不沾酒,還以為是給我省呢。”
“什麼意思?”邢影斜眼瞪人,“我喝多了啊?”
“那你問誰呢。”翅膀打個呵欠,吃得好睏,輕敲門板讓服務員進來結賬。
何香晉忽地驚呼:“啊,我們第三節鄧論考試。”
翅膀正在看賬單,聞言暴喝:“你早怎麼不說!”把服務員嚇了一機伶,抱歉地咧咧嘴,轉過來頭疼地看著邢影,“那怎麼辦?回去還能考嗎?”照抄被逮著了還不得借酒勁兒跟老師幹起來!
連丁凌也無奈地說小晉:“一有好吃的什麼都忘了。”
“考查課沒事兒。”時蕾看著嘻嘻發笑的邢影,“你知道下午考試不?”
“知道啊。”邢影比個V型手勢,“沒有問題我。”
下午課結束時蕾去飛石的時候翅膀還沒到,丁凌反剪著手站在音響控制檯邊看柏松和DJ討論曲子,見到她好笑地問:“出差錯沒有?”
時蕾搖頭。“咱都太小看了邢影了。”那妮子邁著亂七八糟的步子進了教室,試卷一發到手奮筆疾書,考風穩著呢,得意地交了捲回到寢室倒頭就睡。倒是小晉,自認沒有及時提醒才害阿不醉酒上考場,整節課都在提防她睡著,考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這傢伙還真厲害。”柏松佩服地豎了姆指。
殿下拉下耳邁笑道:“所以說人家是大學生嘛。”
“殿下今兒來夠早的。”
“阿非說今天早點過來選曲的,”他有些不滿,“結果他自己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受不了。”
時蕾同情地看著他,無從安慰。“小冬呢?她不是搭別人順風車先過來了嗎?”
“不曉得。”丁凌四下看了看,“我來的時候就沒見到她人。”
“啊~~~”殿下找不到要放的CD又開始抓狂,“阿凌,把我那張拉丁風又拿到哪裡去了?”
“找阿非問,我不聽舞曲的。”丁凌撇清責任提供線索,“我去他房間幫你看看吧。”
“拿走了從來不知道放回來!這日子沒法過了!”殿下咬牙抱怨,“蕾蕾你不來不知道,阿非最近很不像話的,每天都睡到中午不去上課,我說他乾脆休學算了。”
“他……”時蕾話還沒出口就被人搭上肩膀搶去發言權。
“松兒啊,”陰仄仄的嗓音來自逆光的翅膀口中,“嘮啥呢?~”
柏松心一驚,想也不想地出賣了弟兄:“殿下在投訴你。”
翅膀張大了嘴。“我說都圍這兒幹什麼呢。”
原來他什麼也沒聽見。“別聽他亂講。”殿下狠瞪柏松一眼,怪他多嘴。“我在跟蕾蕾說你最近太辛苦,每天都很晚才睡……”
“然後到中午都不起來,”翅膀獰笑著接道,“乾脆休學算了。”
“……”
“哈哈哈,被抓了現形喔!”失蹤的胖妞也出現了,站在翅膀身後傻笑,“看來壞話是不能在人家背後講的。”
“那當面講?找幹仗啊?”時蕾挑她語病,“你們倆去哪了?”
“來的路上遇到非哥,”丁冬掐著幾根小花火,“跟他去買禮炮了。”
時蕾扭頭看翅膀:“你在這放炮城管逮著了罰死你!”
“不會不讓他逮著。”他滿不在乎,擁著她往吧檯走。“柏松你來一下。”
“你真能作!”擔心的情緒溢於言表。“不行,還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