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第一時間就能知道你插手其中——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被刁難。”
塞繆爾聞言,苦笑一聲道:“遲了。圖爾朵拉已經告了我一狀,估計。這幾天就會有懲罰下來。”
“見鬼的懲罰,”尤里西斯憤慨非常地很是一通謾罵,用詞並不低階,但卻依舊犀利得令人汗顏——如此表態,真不愧是帝國好摯友!
怒罵之後,尤里西斯還是能夠迅速恢復冷靜的,便只聽他問道:“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做,繼續待在那邊受罪?反正這麼多年來。他們都不承認你的血統,現在不如干脆當你是個外人就是,有什麼好懲罰的?”
塞繆爾卻是絲毫不惱,不僅不惱,反倒微笑應道:“沒關係,就當是一種適應性訓練。”
尤里西斯那頭靜默了一陣,才聽他道:“你能看得開是你的事,該做的行動和表態,我依然會執行,總不能讓人以為你。以及支援你的我們是可以隨意欺負的!”
塞繆爾聳聳肩,沒有就此應答,這便算是在某種程度上默許了對方的行動。不過,這顯然不是他今天聯絡尤里西斯的主要原因。
寒暄過後,尤里西斯主動說道:“我們手上能動用的力量有限,你自己悠著點,至於赫蒂…特納——你確定要如此助其發展?”
塞繆爾卻是一點也沒有猶豫,堅定應答:“母親一族行事過於囂張,總需要有人給他們一些危機感,才能令他們有所覺悟,而赫蒂正是目前最恰好的選擇。”
尤里西斯靜默了一陣。而後突然嘀咕了一聲道:“除此之外,你當真沒有其它想法?”
塞繆爾不由得靜默數秒——尤里西斯的提問太含糊。忍不住令人聯想諸多,例如。其它想法?其它什麼想法?對誰有想法?
也許,正由於想得太多,塞繆爾反倒無法給出答案,而是乾脆無視尤里西斯的這聲嘀咕,又叮囑了一些其它諸事,這才斷開聯絡。
撤掉屏障魔法,塞繆爾洗漱一番,裹著睡袍躺進柔軟的床榻,一手撐在頸下,望著微暗的天花板默默發呆,大事小情盡皆在他腦中迅速過濾,每一個安排都被拆解成無數細節,逐一考量、核實……
當所有事件都被如此拆解思考完畢,塞繆爾也自動轉入深度睡眠,以便恢復這些過於被消耗的腦力……
……
塞繆爾一刻不閒,與他進行激烈抗辨的圖爾朵拉也是絲毫沒有放鬆,第一時間便遞交申請,要求晉見守護一族的最高領導者,源樹的代言人,伊莉蒂琪姆雅女士。
源樹是一株高大到無以復加的巨木,頂天立地便是用來形容這樣的一株大樹,它的根系已經遍佈整座島嶼,甚至伸入到深海之下,幾乎可以算是無處不在。
伊莉蒂琪姆雅女士居住在距離源樹主幹最近的地方,幾乎與源樹同在,這樣的安排有助於增強代言人與源樹之間的聯絡,以確保代言人的指令最符合源樹心意,同時,也能夠提升代言人調動源樹能量的能力。
每次面對源樹,圖爾朵拉都會感受到深深的壓力,既恭敬又謙卑,就算是被踩進泥裡,也依舊心甘情願奉獻一切的謙卑!
圖爾朵拉屈身低頭走近伊莉蒂琪姆雅女士,單膝跪地,親吻她的裙邊,銀白的裙襬泛起一陣波光,無數閃亮從裙衣中閃耀而出,彙整合一隻只光之蝶,環繞在圖爾朵拉身周,翩翩起舞。
圖爾朵拉望著這些光蝶,既敬畏,又激動,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碰觸它們,第一隻光蝶在她指間之下迅速渙散開來,而後又迅速凝聚,“咬合”在她的指間,不斷閃動光翼,召喚著四方友伴。
經由能量的呼應,所有光蝶紛紛向圖爾朵拉聚擾而來,前撲後繼地貼合在她的面板上,密密實實,一層疊加一層,光芒之閃亮,甚至將她整個人都為之失色!
每一隻光蝶都是一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