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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人很容易,只要找一件能讓他糾結的事情轉移注意力,他就絕對不會再有精力找你的麻煩。可是這種糾結也是有時間限制的。電梯停下來的時候我剛邁出門,就被他拽了回去,緊接著嘴巴就咬了上來。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張玄的吻技沒有一點進步,而他似乎也認為沒有進步的必要,很是興致勃勃。輕輕咬一下,伸出舌頭舔舔,然後轉轉……你以為你在吃奧利奧嗎!生澀得讓人感覺不出來是在接吻,更像是家養的某種寵物,被忽視了就賭氣鬱悶地求關注。我無奈地靠在牆上任他蹭來蹭去,一抬頭就瞥見了電梯裡的攝像頭。

……靠,張小玄你就不能換個地方嗎!

正在無語的時候,忽然之間嘴唇上的溼潤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一個我絕對沒想過會近距離接觸的東西就猶豫著撬開了我完全沒防備的牙齒。

溫的,軟的,在門口侷促地停留片刻,便開始試探著和我的舌頭慢慢勾在一起。

“唔!唔唔……”好像被皮卡丘十萬伏特了一樣,我猛地推開了他。因為力氣過大張玄的後背重重撞到了對面的電梯牆上,他好像也在怔愣中,半天才伸出手去摸了摸額頭……喂,你被撞到的地方是後背,不是額頭!

“你幹什麼!”我的臉都快燒起來了,結結巴巴衝他喊,“怎麼突然就……就伸進來了!”

張玄的表情沒比我好多少,他簡直就像是中了雷丘的一百萬伏特,一副魂魄出竅的模樣看著我,一會兒才猶豫著說:“我只是試試……”

“試什麼!這東西能亂試的嗎?!誰教你的!”

“槍兵的電腦上。”張玄老實交代。

槍哥你這個混蛋……亂帶壞我家悶哥!

我氣沖沖地重新按下上樓鍵,準備讓他把他那堆黃色垃圾收收好。天門的節操已經掉的夠厲害了,至少要給未成年人留個乾淨的生存空間。可還沒上去,就被張玄重新拉住了。他的眼睛裡面難得有了情緒,可看起來卻不是什麼好的東西。莫名的焦躁,溼潤,還有點渴望……他用一種“求關注求撫摸”的目光注視著我,不解道:“不舒服嗎?我看他們都很喜歡的。”

頓了頓,他有點彆扭地扭頭,繼續用平板的聲音說:“我也喜歡……好像更近了。”

“……”

有誰能體會這種自己專心培育的小幼苗因為一隻組織害蟲長歪掉的崩潰感嗎?有嗎!

“一點都不舒服!滾回去睡覺!”我蠻力掰開了電梯門,被火燎了一樣迅速衝出去,跑出幾步又頓下轉身,對著後面的人吼道:“回你自己屋裡去,今天晚上不跟你一起睡!”

直到這個時候,張玄臉上才真正露出名為“震驚”的表情:“為什麼?”

“誰讓你亂學槍哥那個流氓。自己好好反省去,明天作口頭檢查!”

張玄站在原地呆呆看著我,那個小身影簡直就是落寞孤獨的代言人。我心軟了一下,可只有一下,立刻果斷閃身進了宿舍,關上了門。

可能真的是和人肉靠墊張玄睡得太久了,身邊猛地空下來,我竟然有些不習慣。躺在床上抱著枕頭滾了半天,才有些難受地進入了夢鄉。

之所以每次看見蒼離都會心虛,除了他那張和地下的屍體一樣的臉以外,其實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在最隱秘的時候才能知道的。我夢到過他,頻率:每天,診斷:疑似心理出軌。

之前做過兩三次關於他的重口味夢境,可是,自從蒼離來到基地之後,我開始頻繁在夢裡見到他。統一是我和他兩個人在一起的場景,有時候是兩個人一起下棋,有時候是輕輕說話,更多的時候是什麼也不做,只是拉著手在雪地裡靜靜走著。雖然重口味變成了小清新,可這種整個瀰漫著一股濃濃曖昧的氛圍,簡直讓一個立志從一而終的良家婦女想要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