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阿昌又在做狀師,點解能幫社團扛旗?油麻地現在能幫社團扛起旗的人,唯有你一個。”張國賓抽著煙道。
這時他推開轎車們,邁步下車,帶著兩兄弟沿街散步,望著街道兩邊店鋪,河馬帶著一群兄弟跟在大佬後頭兩步。
張國賓吸著煙,面露惆悵,屈指彈彈菸灰,勸誡道:“可你看看,公司在尖沙咀僅有三條街,三條街的生意夠多大?”
“有我們油麻地的生意大?”
“阿公既然在勝和身上割下一塊肉,又要新開一個堂口,肯定打定主意是決定要踩進尖沙咀,快則一兩年,慢則兩三年,到時候一個個都脫不開身。”
“說是尖沙咀扛把子,其實就是一個炮臺,頂在最前面,死在最前面!”
“當年我做過這個炮臺,一路上死掉多少兄弟,你每一次都聽到,見到,每一場血拼都衝在最前面……”張國賓用手搭住李成豪的肩膀,捏著菸頭吸上最後一口:“我不要你再去當炮臺了。”
“咱們留在油麻地好好帶著兄弟們搵水,明年再贈你一條百達翡麗,好唔好?”
張國賓抬起頭,額前劉海,輕輕飄蕩,一雙桃花眼,眼神清澈,瞳孔中寫滿情誼。
李成豪重重點頭,丟掉香菸:“好!”
“賓哥!”
“我永遠都聽你的!”
張國賓將菸頭甩到下水口,拍拍他肩膀,嘆道:“好兄弟,現在我有福,只望大家一起享。”
“閃啦,帶你去洗桑拿。”他輕推李成豪一下,笑著講道。
這番話講得已經足夠明白。
如果李成豪還是打定主意一心要去爭尖沙咀扛把子的話,張國賓也絕不會再勸,放手讓他獨擋一面。
而自這次之後阿豪倒也再未主動講過要爭尖沙咀扛把子。
月底,黎大偉導演,劉韋強攝影的《靚妹仔》正式在雙南院線落畫,《靚妹仔》在月初上映至月尾,總計掛畫30天,在月初以上畫的時候,便憑藉犀利的選題,出色的選角,在香江引起巨大輿論。
《電影雙週刊》將其評為夢工廠的出奇之作,一改先前暴力美學的風格,開始以壓抑,悲劇的氛圍聚焦社團話題,拍攝出當前破碎家庭,少年少女的真實生活。
《靚妹仔》僅比原世早上畫一年,香江社會環境,家庭問題並未產生變化,以此斬獲一個絕佳票房。
上畫三十天,總票房達1003萬,以3萬港紙的微小數額,跨過千萬票房門檻,加之製作成本比預計中更低五十萬,扣除掉雙南院線,發行稅等金額以後,總計盈利三百七十六萬港幣,公司會計算完賬目,《靚妹仔》若是按照最新合約在邵氏/嘉禾上映,盈利不會超過三百萬,可見嘉禾/邵氏吸血之恐怖,日積月累,光靠院線便能吃掉影壇最大蛋糕。
張國賓剛將《靚妹仔》在雙南院線上畫時,其實便在影壇業界引起轟動,邵氏/嘉禾驚詫之餘,並非覺得自身被張國賓耍了,自覺的張國賓自找死路,要放棄臺島市場。而一部電影公司若是放棄臺島市場,光靠本土票房,及新加坡,日韓票房,製作/盈利,回報率將會變得非常低,可能兩部電影的撲街,便能令電影公司破產。
張國賓倒是完全不在乎此類言論。
“張先生。”
“不瞞你說,第三塊物流牌照,已經姓張了。”
灣仔,海濱,一間咖啡廳。
張國賓一身黑色西裝,靜靜坐在椅子上,手中捏著湯勺,輕輕攪動咖啡杯。柳文彥一身灰色中山裝,打扮跟先前一樣正式,濃重的眉毛揚起,講話堅定有力,帶著善意。
張國賓很是斯文,溫文爾雅,面對巨大商業利益的誘惑,卻顯得非常從容不迫,鎮定的出言感謝:“謝謝柳先生,言出必行,重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