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也做的出來?!”
江雅長這樣大,還從未被人打過,也是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再顧不得扮淑女,撲向蔣刑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只是她身子虛弱,手上無力,很快就被蔣刑廳制住。
蔣刑廳巴掌落下就已後悔,江雅是他三媒六娉娶的正頭夫人,孃家兄弟又與他是同僚,要是江雅鬧的孃家去,沒臉的還是他,他吸了口氣,細細的將其中利害講給江雅聽。
同樣的話,從梔子口中講出來,江雅半句也未聽進去,可蔣刑廳一講,她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莽撞了,軟聲細語就講了兩句服軟的話。
日子還得過下去,蔣刑廳也不再斥責,兩人商議起如何應對來。
晚上,梔子將白日的事與江白圭細講了一次,當然,她隱下了讓夏歡傳話於蔣刑廳這一段。
到底是嫡親姐姐,江白圭聽過,覺的江雅做的有失妥當,但一句評價的話都不肯講,直到晚上夫妻倆躺在床上,他才小心翼翼的道:
“娘子,蔣刑廳與我的俸祿一樣,日子也不見得好過,你與妹夫傲生意,不如就讓姐姐入兩股罷。”
梔子轉頭看向江白圭,遞:“雅姑奶奶嫁妝優厚,哪在乎這點子銀子?再說,連鋪子的影子都還未見著,就想著分錢,是不是太早了些?“江白圭道:“你也曉得姐姐,她是隻進不出的性子,讓她拿嫁妝出來開銷,比割她的肉還難受。”
見他一直幫著江雅講話,梔子心頭著惱,“哼”了一聲,道:“依著你這樣講,我這種有進有出的,捨得花銀子養家的,就活該分錢與旁人?“想起這一段花銷的銀錢,的確是梔子開糕點鋪子掙下的,江白圭再講不出話反駁,吶吶的道:“你也曉得我不是這意思。”說完,望著帳頂,再沒言語。
梔子也知再講吓去,只剩下爭吵,她不想吵架,更不想因江雅吵架,便也跟著閉口。
隔日一早,兩人同時起身,一切還如往常一樣,該做甚麼做甚麼,都沒提昨晚之事。
用過飯,江白圭還未出門,胡仲倫就來了,進門就將沉甸甸的一個袋子放在兩人跟前:“這是蔣刑廳昨晚使人送來的,說昨日蔣夫人提的合夥之事就此作罷,讓我不要放在心上。我來,是想問問姐姐姐夫,這銀子該如何處置。”
這肯定是蔣刑廳給的掩口費,梔子不言,拿眼晴去看江白圭。
江白圭沉默半晌,道:“收下罷,若是不收,姐姐該心中不安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瞞是瞞不住的 一
江白圭是個官兒,胡仲倫方才講話才提了提“姐夫”,不過在他心中,敬重的還是梔子,並未指望江白圭拿主意,但見梔子一副以江白圭為首的樣子,很是詫異:“那……我便依姐夫之言,將銀子收下,不過這筆銀子我不能要,還是姐姐姐夫留下罷。”
江白圭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就將銀子添做本錢開鋪子。”說罷,他想起昨晚的事,便想說將來這一份利我分與江雅,又怕講出來會惹梔子動怒,當著胡仲倫吵起來不好看,只望向梔子。
梔子與他做了一年多夫妻,哪裡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江雅身家不菲,讓她這個窮人去接濟,實在是笑話,是以只裝作未見,道:“就要晚了,你還不趕快去衙門?”
江白圭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講出來,與胡仲倫告了辭,慢騰騰的往外走。
待江白圭走遠,胡仲倫也起身告辭,稱還要出門攬活。
梔子請他重新坐下,道:“我這兩日想了想,咱們手中銀我不多,又有這麼多張嘴吃飯,凡事都須得穩妥為上,不熟悉的行當不敢下本錢,熟悉的,又能做的,恐怕只有開繡品鋪子這一路了……”
不待梔子講完,胡仲倫就開始搖頭:“姐姐說這鋪子由我打理,可我一個男子,又不懂繡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