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似乎故意逗弄她似的在她身上擦得極慢,像是在撩撥起她的情慾:“剛剛我在我媽面前說的那些話要是真的,你怎麼說?”
“什麼。。?”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在她身體上撩人撫摸上。
“我們結婚吧”他含住她的耳垂,輕重地舔弄著。
結婚!?她驚訝過頭地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帶著三分邪氣的臉。
“你怎麼說?”他唇角微微上揚,一雙鳳眼與她對視著,低頭啄了下她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小嘴,手同時往滑進她的大腿內側。
“別開玩笑了!”幾乎是立即的,單瑾舒幾近落荒而逃地推開他跳下了床把自己關進了浴室,背抵著浴室門,她的心跳得厲害,而床上的聶峙卓蓋好了藥膏瓶蓋,失笑地看著那關緊了的浴室門。
To be continued
24
隔天,單瑾舒在浴室的地上醒來,悄悄開了浴室的門,看到房裡沒了聶峙卓的身影后她才大膽地走出了浴室,風吹來,她打了個噴嚏,鼻水流了下來,昨晚她就穿著睡衣在浴室的地上睡了一宿,難怪她會感冒。
抽了張紙巾擰了鼻涕,房門響起了兩聲敲門聲:“單小姐,少爺請你下去吃早餐”
“好,我很快就來”快速地洗漱了下,簡單套了條白裙,梳理了下齊胸的長髮,單瑾舒便跟著門外等候的傭人去了餐廳。
“甜心,過來”聶峙卓一見到她就向她招招手,單瑾舒禮貌地跟聶夫人點了點頭,才進了餐廳,坐到了聶峙卓身邊的位子,她一坐下,聶峙卓便湊了上來,給了她一記早安吻:“甜心,昨晚沒睡夠吧,都怪你太迷人了,吃完了早餐再陪你上去補眠”
他這番話一出口,單瑾舒險些快到喉嚨的橙汁給噴出來,他這麼說,就算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事情,但估計十個裡九個都會把她睡晚了的原因給想到那裡去,敏感地覺得餐桌旁的傭人看她的眼神已經曖昧化,整頓早餐下來,單瑾舒都低著頭默默地吃著。
吃過了早餐,聶峙卓不知到哪裡去了,聶夫人接了個電話便出門了,客廳裡剩下了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的艾莉,單瑾舒被她看得毛毛地快步走出古堡,在古堡外的開闊的草地上散著步。
一年多前還在為瞿仲亨而苦惱的她一定沒想到一年多以後,她竟落得個寵物的下場。
走累了,單瑾舒坐了下來,遍地的青草味道讓她感覺到了片刻的清靜,但這份清靜很快就被破壞掉。
“單小姐?”
單瑾舒循聲望去,是那天那個醫生:“醫生?”
弗農笑得無害:“單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阿峙呢?”
“他。。不知道在哪裡。。不過應該在裡面吧”她好像沒看他往外頭走。
“單小姐身上的傷痕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醫生的藥”難得遇到一個彬彬有禮的人,單瑾舒也禮貌地微笑著答道。
“單小姐別醫生醫生地這麼,喚我弗農就行了”弗農在單瑾舒身邊的草地上坐了下來。
單瑾舒聞到了弗農身上傳來的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好,那醫生也叫我瑾舒就行了”眼前這個平易近人的男人知道她是聶峙卓的寵物,竟沒有絲毫輕蔑她的意思,反而是對她以禮相待,這倒讓單瑾舒已經被壓迫得可憐的自尊稍稍得到了一點安撫。
“單小姐的皮外傷好了之後,就改用這罐藥膏擦那些遺留下的傷痕,這罐藥對消痕很有幫助,是獨家特有,高價不賣的哦”弗農從公文袋裡拿出了一大罐用褐色玻璃瓶子裝著膏藥給了單瑾舒。
“謝謝你”弗農的友善輕易地得到了單瑾舒的信任,她接過了藥膏,卻打了個噴嚏。
“你感冒了?”
“是有點。。”從早上起來就打到